“麦说笑了,你该知道吾此举用意为何。武道七修之刀道,吾一直在等你回归。”
“吾也讲过,吾,不可能再执刀了。”
“不肯用刀你就改用箭么?”
“箭毁便罢。但不可让吾之画舫漏水了。吾无处为家啊。”
“叫唤渊薮才是你最终归属。这艘破船早放弃了也好。”
“既出刀道,吾便再非是叫唤渊薮之人。”
“当初你出叫唤渊薮,挑战天下。明明已跃刀上巅峰,为何突然消声灭迹。”
“刀的故事已流离在血肉中,模糊见不得原貌。伤口未结疤,便无脱见新肉的一天。吾难说明,亦说不明。”
“这个武林庸俗之人占大多数,你是吾意琦行,难得认定之清流,望你不可让吾失望。”
“以后来此,泡茶可以,问花可以,听琴可以。就是别再提起刀,否则月之画舫,会就此消失你的眼界。”
“刀才是你的本色,面对现实吧。不用吾逼,总有一天,你会再提起你的刀届时武道七修,便不容你再规避。”意高人眼见今日劝不动兄弟回归武道,心中终是有些闷闷的,遂转身漂水而去。
【古岂无人,孤标凌云谁与朋;高冢笑卧,天下澡雪任琦行】
“刀,在吾杀红了眼之后,便失去了艳色,人,注定要用一生来忏悔。”
“你既心中认定忏悔一生,前日又何必劝我放下一切。你弃刀从花,以放弃刀道忏悔曾经的过错。而我以自废功体之法惩罚自己,你们又何苦想尽办法助我恢复,这与你先前所言岂非自相矛盾。”看到意琦行离开,原本一脸嘤嘤嘤咬手帕无节操脸的柳雪檀瞬间正经了起来,他看着绮罗生满脸的认真。
他与绮罗生过去的经历十分相似,但与他当初被全江湖追杀不同,绮罗生的□□好友一直希望他能重回武道。也就是他如今心中悔恨再难握刀,逃避一般的隐居在这飘摇的月之画舫上,否则他根本不必如此自囚。果然是君子可欺之以方吗,若他绮罗生本就是残忍嗜杀之徒,又怎会为了中毒错杀而如此内疚,毕竟人在江湖何人不是手染鲜血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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