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心里想的是:难道他也是……我的心情顿时变得很复杂,很想立刻就逃出去。
“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是不是右月征治已经在照顾你了?”他是指右月征治在金钱方面照顾我吗?
“没那回事。我和他没有什么关系。”真的。还没……
“是这样啊?我以为你一定会被右月抢走。”
他到底想要说什么?我想早一点结束今晚的应酬,自然而然地愈吃愈快。
“你不用担心我。老实说,我虽然是个医生,但是我患有糖尿病,已经好几年无法勃起了。所以你不用怕我。”他竟然在餐厅公然地说这种话,我听了反而慌了。
“我希望能常常像这样和你见面,然后可以的话……”
我只听到“可以的话”之后的话就完全没有记忆了。
当我醒过来时,我发现身在饭店的一个房间里。
当我从床上站起来时,发现大鸟院长手拿着白兰地酒杯靠在窗边看着我。我身上的衣着没有丝毫凌乱。
“你对我……做了什么?”
“不好意思。我在你的饮料中稍微动了手脚,不会怎样的。”
我什么也没说,他就继续说了下去,“不用担心,我没有放入任何有害的药物,只是希望我们两人能够独处而已。”
他只为这样就让我喝下药?!
“你不要生气。因为我想要求你的话,你一定不会答应,才会使出这种卑鄙的手段。我实在很想再抚摸一次你的身体。”
我很吃惊地看着他。他说已经摸过我的身体?想要再摸一次?
“老实说,我真的感到非常意外。当我看到你的身体时,从我的……”他持续着恍惚的表情。“从我的灵魂深处发出了无名的战栗,我快要忍不住了……”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我觉得喉咙很干,我想我一定得问个清楚才行。
“啊,是这样的。就在你发烧在家休息那天,我和右月征治一起去找你,对你说了一些不好听的话,你很生气,于是晕倒了。”
这么说来,将我扶到床上的就是他了?帮我清理肮脏地板的也是他了?
“因为我有带诊疗皮包,所以和右月两人将你抱到床上,我就为你看诊。我帮你塞入热烧的浣肠剂,应该有效吧?就是在那个时候,我看到了你的身体,我感到我男性的部分变得很激动。已经好久不曾有这种感觉了,我真的很高兴。”
我已经无法忍受心中涌起的那股羞耻感,可是他却如痴如醉地说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