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可是没想到到了最后,错的还是我。
我只能说,姜还是老的辣。
……
当天夜里,我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里面,一个看不清脸面的女孩撕心裂肺的哭着,她仰脸朝上,呈大字型躺在一片火海之中,印堂、四肢、心脏以及凸起的肚子七处被长长的棺钉钉住,鲜血染遍了全身。
我看不清她的脸,却能看得到那圆睁着的暴突出来的眼睛,她说不出话来,却一个劲的嘶吼着,嚎哭着,像是在求救,又像是在宣泄。
我最受不了的是,她那凸起的肚子还在一鼓一鼓的耸动着。
撕拉!
一声皮肤被撕裂的声音钻进我的耳膜,紧接着,一个血肉模糊的巴掌大的孩子从刚刚撕裂的血口子里钻出来,发出瘆人的婴儿啼哭声……
我猛地被惊醒,浑身的冷汗,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芃芃,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奶奶被我惊醒,打开了灯,伸手摸了摸我头发,“怎么淌了这么多汗?”
我曲起膝盖,将脸埋进去,梦里面的一切像是过电影一般的在我脑海里面挥之不去,那情境太逼真了,就像是真的曾经在我面前发生过一般。
我没说话,奶奶静静的陪伴着我,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抬起头来,满面泪痕的看向奶奶:“奶奶,能不能帮我个忙?”
……
十分钟后,我和奶奶穿戴整齐,背着包,已经坐进了出租车里。
天很黑,街道上很安静,出租车司机是我用嘀嘀招来的,一边开车一边抱怨:“你们一老一小胆子也够大的,这深更半夜的还要去那种地方,就不怕惹上不干净的东西啊?”
“没事,大叔,你送我们过去就行,两倍的价钱,一分不会少你的。”
“那种鬼地方要是捞不到外快,你以为有人能接?我可说过了,我只到山底下,不上去的啊,你们要是在那边出了事,可别连累我。”
“开你的车吧,我们出不了事情。”
……
一路上,司机左一遍又一遍的重申着那几句话,生怕我们害他似的,要不是当时都是夜里十一点多了,我真想换个司机。
等下了车,付了钱要走的时候,奶奶忽然走到驾驶座那边说道:“那个,你最近要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儿,可以找我孙女帮你化解。”
“你这老太婆有毛病吧?我不就是收了你们双倍价钱,至于这么咒我吗?真是坏人变老了!”司机一脚踩上油门,绝尘而去,差点把我奶奶拐个跟头。
我想投诉,奶奶说不必了,做正事要紧。
我们遮遮掩掩的躲过守陵人,摸黑上了山,来到了上次刘主任带我去的那个新坟所在方向。
之前我在祈愿树那边没测到脏东西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怀疑,祈愿树那边的脏东西已经被转移了,而转移的位置,就是这座新坟!
无论五年前发生了什么,刘主任都有脱不开的关系,而他如今欲盖弥彰的做法,让我认定他不是个好人,只是我不能完全确定,希冀着他能走出自己的心魔,将事情的真相主动向我剖析出来。
但是从他对我忽然转变的态度,以及今天夜里我莫名做的这个梦,让我按捺不住了。
我直觉出事了!
我当然不会蠢到去质问刘主任,他要是能跟我说真话,也等不到现在,如果他真的是什么坏人,我只会打草惊蛇。
我需要自己去确定自己的猜测,只是连累了奶奶,毕竟,凭我自己的本事,怕是还不敢独自来这陵园。
凭着记忆,我很快便找到了那个新坟,借着月光,我一眼就看到坟前散落着的纸钱元宝等等,看来刘主任的确又来过了。
我蹲下来想要烧点纸钱元宝,祷告一下,毕竟为了确定,我今夜是想亲手刨坟的,这种事情很缺德,我心里也发杵。
但是我还没开始,奶奶便阻止了我:“不对劲,芃芃,你站远一点。”
“怎么了?”我疑惑道,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奶奶没说话,用脚在坟的周围不停的丈量着,足足走了三圈,才在坟的东南角定下来:“芃芃,过来烧纸钱。”
“啊?为什么在那烧?”
奶奶没理我,继续用脚丈量,我只得过去烧纸钱,一边烧一边祷告:“朋友,我不知道是不是你几次三番给我托梦,如果是你的话,那你可要配合我们,能帮你的我们一定帮,能力不及的地方,你也莫怪。”
“芃芃,这边!”奶奶又确定了一个位置,我赶紧过去。
周而复始,半个小时的时间,奶奶围绕着坟不知道走了多少圈,越走脚步越沉重,直到确定了第七个位置,她才停了下来,等我烧完纸钱,奶奶便说:“我们回去吧。”
“回去做什么?我还没确定坟里面是不是……”
“不用确定了,是!”奶奶斩钉截铁道。
我愣住了,拽着奶奶的手问她怎么确定的,奶奶让我别管,对方请了蛮厉害的高手,做了七煞阵,定住了坟里面的魂魄,如果阵解不掉,七日后魂魄便会灰飞烟灭。
“一定是刘主任干的,一定是他!”
他这是狗急跳墙了,因为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