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吃了几百年素的人,却在最近发现了吃荤的好处,这么一来竟然连去给鬼族找麻烦这么重要的事儿都忘了,天天缠着竹九时不时的就胡天胡地一番。
虽说竹九心底还是有些窃喜的,但是到底顾虑着夜寻饮的身体不敢多做。这一天他强行拉开又在自己身边转来转去的夜寻饮。那人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开心,坐在外面抱着一壶酒也不喝,就坐在那里发呆。
直到竹九将饭菜做好端上桌子,他还是坐在那里呆呆愣愣的,丢了魂似的。
竹九无奈的,只能妥协的说道:“好歹先把饭吃了。”
没料到,一听到这话,夜寻饮就转过头复活一般的笑了一下,乖乖的坐到饭桌前吃了饭,然后跟着竹九将碗筷收拾了。就在竹九放好碗筷的一瞬间,他拿起方才自己抱着的酒壶喝了一口,将酒渡到了竹九口中。
也不给竹九反应的时间,他近乎强势的将舌头伸到竹九口中搅拌,让他将那一口酒咽了下去。
纠缠的吻依旧在继续着,竹九却猛地睁大了眼企图推开身前的人,然而夜寻饮的力气大的让他害怕,终于在他已经快无力反抗的时候,夜寻饮松开了手,将他横抱进了屋子。
轻柔无比的在他的额头留下一个吻,和一句。
“我喜欢你。”
看着床上的人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睛,夜寻饮勾了勾嘴角,转身径自穿上自己藏在箱底的战袍,拿起陪他征战数年的银枪,却在到达门口的时候脚步停顿了一下。
将武器随意靠在一侧的墙壁上,他从拿了一件自己的外袍盖在了竹九身上。
夜稚率大军来到石头城边缘的时候,就看得到一身白甲站在边缘等候着的夜寻饮,在注意到夜寻饮脖颈处的一个红点时,夜稚的眼睛眯了眯。
“你那白狼呢?”
见夜稚过来,夜寻饮打了个响指,一匹白色战马赫然出现在他的身后,他似乎有些不耐的翻身上马,头也没有回的说了一句。
“管那么多。”
见状,夜稚就算是拿脚指头想也知道夜寻饮和白狼之间铁定发生了什么,不过看自家侄子一脸不愿多说的别扭样子,真是意外的让人心情舒畅。
“到时候我与鬼族的那名将领战斗时,你们就趁机偷袭鬼族边境。”
“鬼族派来的是谁?”
听到夜稚的问话,夜寻饮背对着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几乎有些疯狂的笑容。
“你管他是谁,鬼族总得把自己欠下的还回来。”
将夜稚带来的大军在石头城中隐藏部署好,夜寻饮独自一人骑着马来到了鬼族边境的城门前。
城门上守卫的士兵看到单枪匹马而来的夜寻饮,向后方打了一个手势后便迅速的隐藏在了城墙之后。
“阁下三番五次犯我鬼族边境,意欲何为。”
一个略显苍老但仍坚定有力的声音从城内传来,夜寻饮笑了笑。
“你们当初犯我魔族王城,又是为何。”
“吾儿受奸人蒙蔽,这才做出如此荒唐之事。当初从魔族王城带走的数件珍宝已悉数归还,也已赔付了万两魔石,倒是阁下五次三番的纠缠,心思不纯。”
“你们带走的,可不止是珍宝。”
你们带走的还有我魔族数万条子民的性命;本应安享晚年的父皇母后;本应继承大统的皇兄和我本应风光出嫁的皇姐……这岂是一点珍宝魔石就能还清的!
“你若执意如此,那便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听到那人的话,一股暴躁的魔力在夜寻饮身后展开,夹杂着排山倒海的气势朝着城墙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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