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无花无酒懒得跟他解释,有多少是那些腥头自己扑到猫身上的,他有多少冤枉啊?都足以六月飞雪了。
“这又关我什么事?”小米讷讷地问。
“我结婚了,就可以正大光明拒绝那些纠缠不清的烦人苍蝇了。”
“那我算什么?挡箭牌?我是男的,为什么要和一个男人结婚啊?”
“这只是游戏,又不是真的。”
“游戏和现实可以完全分割,就能为所欲为了吗?”小米反问。
“好吧,这都是我的借口,我想追你的借口。”无花无酒叹息,“小米,我对你很感兴趣。”
“当我是泰国人妖一样感兴趣?”
“冤枉!你怎么能把我的意思曲解到银河外边去?”无花无酒头痛,“我喜欢男人,而你是男人,你是男人却玩了女号,游戏只允许男号和女号结婚,如果我非得结婚的话,你是最佳选择,不是吗?”
“符合你的利益,可是却损害了我的名誉,我为什么要答应你?我可对你一点都不感兴趣。”小米冷笑着站起来,“这游戏真是奇怪极了。”
用定位飞回洛阳,小米一阵懊恼。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男人喜欢男人……
想象一下他和许叙亲热的模样,米苏一阵恶寒。
晚上,米苏意外地做了噩梦。
梦里他发现自己正被一个男人压着亲吻,看不清那人的样子,只觉得模模糊糊中又透着点熟悉。
他努力挣扎,却被人握住了要害,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既痛快舒爽又煎熬莫名的感觉来回折磨着他,那人抬起头亲吻他的眼睛,他才震惊地发现那张脸居然就是—望断天涯。
米苏从黑暗中腾地翻身坐起,掀开凉被,内裤已经被打湿了。
他抱着头在黑暗中喘息。
这到底是怎么可怕的一个游戏啊,他到底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