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公子,你不是神医之徒吗,可否帮我医医?”
别、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
我就是导致你把|手失灵的罪魁祸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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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总憋在心里也不好,我一狠心摘掉了自己的头套,凌乱的发丝沾满了额头,宛若出水的女鬼。
李翔云倒吸一口冷气。
“啊啊啊!!!!!”
我一把捂住他的嘴。
“别乱嚷嚷,你还记得我不?”
李翔云盯着我老久,额上青筋凸起,最终缓缓摇了摇头。
“真没印象?”
李翔云愤愤撕开我的手,呸了一声。
“搞啥呢?吓老子一跳,我还以为你脸上真的有疮。”
“你一点也不熟?一点感觉也没有?”
李翔云灵光一现,忽然捂住了他白斩鸡似的胸部。
“难道你是我这副壳子的旧情人,因爱不得伺机寻仇?”
算了……算了……
我热泪盈眶。
这哥们下|边坏了,脑子也不好使,平均智商只有五……
“翔云兄,我看你倍为亲切,以后我们就以兄弟相称吧!”
李翔云一脸莫名其妙,但被我的豪气冲云霄打动,与我双手紧紧交握。
“嗯!锦弟!你别忙着结拜啊,你到底帮不帮我看把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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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挣扎着思考到底是哪味中药利于李兄伤势,关于把手的话题戛然而止,其中一位随行的女眷叩响了车门。
“少主,到了。”
李家驻地并非楼阁,而是一整座城池。以龙脉为根,占高山灵泉为眼,以扇形绘制的腾飞之云,气势恢宏。少主的私阁更是其中的花柳一条街,十八内室姨太只是冰山一角,愿得雨露恩宠者大有人在。想在李家宅栖生,都必须和少主有几分关系。
“其实,我今天唤你来,还有另一个目的。”
李翔云的目光变得锋锐而冰冷。
“锦弟,你怕是被魔道中人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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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还要回到三日之前。
李家少主如同往常一样出门猎色,欺男霸女进行到一半,被一棒槌打晕绑成个粽子。负责保卫的数百兵力通通折损,血流成河。
黑金面具的男子从天而降,勒令李翔云弃权三日后的大比。
“若对手不是锦弟,我还真的不知道为何是好。”
我心存疑惑。
先不提李少主担他又如何能确定对方是魔修?
“锦弟你有所不知。李家毕竟是天道第一家,照妖八菱镜还有一个特性,就是可以辨明魔族。”
若人族显像必定澄澈。
而魔族生性嗜血,魂体陈杂,气脉逆流,成像必定污浊一片。
“我偷偷用镜子一照,邪光大盛,如同地狱深渊沸腾、极度不详的深红色。”
那绝不是人,而是——
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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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我一直安分守己地待在天清峰,又怎会惹上魔道中人?
“锦某谢过李兄的告诫,定会多加关注。”
现下只存在一个可能,便是我体质的风声走漏。会有窥探之人也不足为奇,我早就做好这个心理准备了。
我写下治肾|虚的药物清单给家翁,正欲告辞。
李翔云用指节叩着台面,毫无征兆地变了脸色。
“锦弟这么匆匆离去,是欲图撇清干系不成?那魔修借机让你赢取大比,我怎能不怀疑你们之间有不可言说的关系?”
身后的两道城门紧闭,木栓入位,发出沉重的吱呀声。
一排重兵持械的武者围守城关,严阵以待,显然预谋已久。
“李少主言重了。锦某不过是一寻常修士,又怎会和魔族有联系?”
若我认识劳么子的魔族,我早把天清峰踏平了,换个师尊。
但现在玄逸钧还活得有滋有味,这话简直是无稽之谈,胡搅蛮缠。
“锦弟,是不是臆测,一试便知。”
李翔云笑容阴毒,颇有几分含沙射影之意。
“李少主,您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李家的大门不是你想进就能进,想出就能出的。”
“再者——”
李翔云强|硬地挑起我的下巴,指甲刺入皮肉之中。
“你以为我真的不记得你了吗?”
我的瞳仁猛然放大。
“还你我以兄弟相称?真令人作呕。”
那副原本友善的脸孔扭曲,仅剩下刻骨的恨意。
“多少次在梦里,我恨不得将你那副清秀的面皮割下来,一点点撕碎。”
原来真正蠢的是我,被假象所欺瞒,竟会把混黑的恶棍谅解成一个安良之辈。
“演技真是精湛……”
“若不是锦仙师轻信于人,怎么会落得这般田地。”
李翔云仰天大笑。
“你还真以为我李家需要个药师不成?今日下套,我完全就是为了引你出来。”
我借机想奋力一搏逃出生天,双手还未施力就被暗卫反剪,骨节被拉扯至几欲脱臼。铁刃顺着我的肩胛骨扎入,从前胸贯穿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
“唉……锦弟,你这张脸还真是百看不厌,配上痛苦的表情,越发想……”
把你凌死。
李翔云居高临下地把玩着长|枪,宛若睥睨地面爬行的蝼蚁。
“早在望月楼,我就看中你了。”
嘴里一片苦涩,我吐出一口黑血,里面夹杂着破碎的脏器。
“所以魔族之事都是您编好的故事?”
“那可不是,但那魔物若自投罗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