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画书很破旧,些许的污渍停留在书面作为见证时光的标志,虽然残旧,但是不影响翻阅。重点内容都被人小心地折起一个三角形,内容有些面红耳赤。
我低头看得很认真,终归是她忍耐不住,故作不知地问了一句:“够你消遣时间了吗?”
“嗯还不错。”我掀了被子,拍拍旁边的地方:“过来。”
“干什么?”
柳絮磨磨蹭蹭地过来,刚跨上床,两只眼睛警惕而小心的问我:“怎么了?”
最后还是我不耐烦,伸手一扯,她歪在我的怀里,正要挣扎着起来,刚抬起头,就是铺天盖地的吻。
她半跪,婀娜多姿的腰身弯成一张弓箭,犹如倒放琵琶的楚楚韵致被我紧握。那般激越猛烈似火的亲吻,明明是两具温凉如水的身体,却撞出无数的火花。
“别……”她细声呢喃,摁住我的手:“你还在住院。”
“没事。”我扬眉,搂着她不放:“本来就没什么大碍,是你非得让我住院。”
柳絮反手扣住我的腰,趴在我的胸口一动不动,脑海里还徘徊着那天的心有余悸:“那天你真的是把我给吓死了——知道我多慌张多害怕吗?”
“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我出声宽慰她:“那天早上和中午没有好好吃饭,才会出现低血糖。”
“别骗我。”她瓮声瓮气,好像又哭了:“好像回来之后,心脏开始变得脆弱,已经承受不起再起失去你的悲讯。”
“呀。”我笑着捧起她哭花的脸蛋,心疼地吻了吻,忍不住调侃一句:“以前是我爱哭,现在怎么变成你了?”
柳絮埋首在我怀里,吸了吸鼻子,声音绵软:“哭怎么了?我就是要哭。”
“那你哭吧,我兜着。”我抱着她绵软的身子,指尖穿过她的秀发:“哭得再丑再难看我也喜欢。”
“你什么意思。”她伸手捶了我一下,揪着我的头发,说话总是别有深意:“安安,我已经脆弱到承受不起失去你或者失去我自己的噩耗。”
“好,我们现在就在一起,永永远远地在一起。”
心口没由来地一痛,她好像变得敏感警惕,察觉到我的异样,连忙跪了起来,十分慌张:“你怎么了?要不要叫医生?嗯?”
她说着就要伸手去摁护士铃,我摁住她的手,宽声安慰:“没事,不必大惊小怪。”
柳絮放心不下,她眨眼,嘟囔一句:“你总是在吓我。”她又道:“要不然叫医生检查一下?”
“该检查的都检查了,医生不是说我什么事都没有吗?”她跪在我前面,我抬眼看见她不安的瞳孔在来回震动:“我真的没事。要不,狂叫两声以证我的健康?”
“旺旺——”
柳絮破涕为笑般,眉宇间的忧愁散去了不少,她从我身上下去:“别叫了,难听。”
我捡起掉落一旁的漫画书,随手翻了两页:“无聊的时候你就看这些消遣时间?”
柳絮点点头,她嘴角微弯:“我觉得挺有趣。”
“自己一个人看?”
柳絮侧头,抓住我的手:“一直想和你看,所以没看完。”
“看什么看。”我抽掉她手里的书,丢到一旁,伸腿轻松地将她压在身下:“不如来直接一点。”
柳絮的眼睛亮晶晶,伸手掀开我单薄的病服,探了进去。柔滑的肌肤让她忍不住感叹一声:“我也这么想。人生苦短,直接一点,霸道一点,也痛快一点。”
“我们想到一块去了。”我动手解开她的衣服:“心灵相通的感觉真好。”
不知道是不是外面太冷,柳絮穿的衣服有点多,我心急如焚地弄了好一阵,苦恼地问道:“外面很冷吗?”
柳絮笑:“不冷。”
“好哇你,故意穿那么多。”
见她一脸戏谑,我将自己冰冷冷的双手塞了进去,她一直畏缩往后躲:“冷。”
柳絮犹如困兽屈服于我身下,明亮的眼睛像是拢着一层寒烟的明月,微仰的脖子如同优雅高贵的黑天鹅姿态。
明明是张楚宁的脸,我却知道,她是柳絮,我一辈子的柳絮。
我俯下身去,她没有拒绝,微微抬头迎合我,整个身子都在指尖的抚摸下细细地颤抖着。
“嗯……这里好像是医院。”柳絮咬住我的耳垂:“要不要换一个地方?”
“不用。”我兴致正在心头,当然是拒绝到底:“这里就挺好。”
柳絮担心:“万一有人进来呢?”
“不会。”我捧着她的脸吻了下去:“你信我,没有人可以进来。”
她还担心:“你的身体真的没关系吗?要不然改天算了?”
“你多虑了。”我动手脱掉她的衣服,低头啃咬她的锁骨:“就算是那样,也值得。”
柳絮轻斥一声:“不许你这样子说。”
“好。”我应允她,又道:“其实我最怕,到死都没能和心爱的人fēng_liú快活过。”
柳絮伸手捂住我的嘴巴,被我含在嘴里,她脸红,我伸手去解她最后一件衣服,指尖一抖,再一看,人呢?
我霍然抬头,看到柳絮正□□着双脚站得远远,脸上染着红晕的样子很是美丽。
“过来。”
柳絮轻咬下唇,左思右想,最后,摇头:“我还是回家好了,明早再来看你。”
听到她说回家,我整张脸沉了下来:“要我去请你过来吗?”
柳絮本来就被我脱得差不多,松松垮垮的衣服加上她楚楚动人的眸光,看得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