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请大人明察。”
薛重礼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眼下的案宗,指头轻敲着桌面,“可有什么证据,证明你们的清白啊。”
“有有有!”那三个人急忙磕着头,“袁记商行的老板、韩家布业的老板……他们都可以为我们作证,我们是无辜的。”
姚若愚听着这倒是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这么明显的官商相护,共同得利,他们竟然理直气壮的说着自己冤枉。
在安静的都可以听到针掉在地上的衙门里,姚若愚的笑声显得很是突兀,大家都奇怪的看向姚若愚。
“何人无故在审案中发笑?”薛重礼皱着眉头看向姚若愚,“这是朝堂不是什么没有规矩的地方,还是请先生解释一番。”
姚若愚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我笑的是这三位大人找的证人都是和他们有利益瓜葛的,恐怕是官商勾结作伪证吧。”
“张大人,李大人,韩大人。”姚若愚顿了一下,“你们三个人抬起头来,看看还记得我吗。”
张晋、李易凡、韩旭三个人,疑惑的抬起了头,“是是是你……”
“大人,一定是这个人造谣诬陷我们,他曾经和我们起了冲突,便一直怀恨在心。”
姚若愚看着他们眼神躲闪,一本正经的胡说,哂笑了下,真是冥顽不灵。
“你们说他诬告,那你们可知道他是谁?”薛重礼问下面跪着的三人。
“他,是谁?”这时候他们三人突然有些怕了,莫不是什么有来历的大人物。
薛重礼看了一眼姚若愚才转过头,再次看着堂下跪着的三个人,“他就是国师大人。”
他们的表情从疑惑变成了惊恐,最后变成了绝望。“竟然是,国师大人。”
外面看热闹的百姓,一听到国师的名号也炸开了锅。
百姓1说:“是国师啊!怪不得长的如此好看。”
百姓2说:“国师大人显灵了,来庇佑我们县城了。”
百姓3说:“国师大人自己都长得如此好看,那他的心上人得要多好看呀……”
……
“张大人,韩大人。”姚若愚顿了一下看着那两个人,“你们两个人其实并没有什么真才实学,官职是花了十万两白银买来的,我说的可对。”
“你们两人自从当上官以后鱼肉百姓的罪证早已确凿,还有什么想抵赖的吗。”姚若愚将自己这段时间和裕王的调查报告扔给那两个人,他们两人颤巍巍的捡起地上的报告,满心的绝望,全完了。
姚若愚又看向李易凡, “李大人,你虽是寒窗苦读考取的功名,但是知法犯法。不仅没有匡正这个县的风气,还与他们二人同流合污,真是枉读圣贤书。你宠妾灭妻更是在这里早不是什么新闻,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吗?”
李易凡心里着急,面上却不显,依旧是规规矩矩的跪在堂下。
“你们三人真是连一点悔改之心都没有,到刚刚为止都在狡辩。不把你们三个重罚不足以平民愤。”姚若愚看向薛重礼和沈癸,“不知二位大人意下如何?”
李易凡刚刚熄灭的希望,又重新燃烧了起来,他一脸希冀的望向沈癸,也是他的老师,李易凡希望在这危难之际老师可以再救他一次。
沈癸为难的看了看自己的学生,又看了看国师的脸色,最终叹了口气,“一切全凭国师定夺。”
薛重礼也是一位嫉恶如仇的人,他在刚到xxx县跟着国师和裕王了解了情况,看了那些无家可归的灾民之后,对这些当官为了一己私利的朝廷害虫也是深恶痛绝,更是不会有任何意见。
薛重礼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张晋,李易凡,韩旭三人罔顾法纪,买官卖官,鱼肉百姓,强占土地……数条罪名成立,判为死罪,明日午时斩首示众。”
“我不服!你们诬告陷害,我可是皇帝亲自封赏的金科状元,你们不能杀了我,我没有祸害百姓凭什么要杀了我。”李易凡不满意刚刚的审讯结果,在堂上有些激动的大声疾呼。
沈癸见此状况,便是信了李易凡是有些冤屈的,小心翼翼的说道,“国师大人,你看,这莫不是有一些弄错了的地方?”
姚若愚看了看事到如今还在狡辩的李易凡,脸色更加难看了,“哪有什么弄错了的地方,不过是希望有人能救他一命罢了。”说完深深看了一眼沈癸,他被姚若愚看的有些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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