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点点头,突然发现有个人不见了,奇道:“光皇耀呢?”
“嫂子(端大哥)……”她颜和红衣对我翻翻白眼,无奈道:“会长(他)都消失多久了你现在才注意到哦?”
嘿嘿,我搔搔头,刚刚在送阿又嘛,城战结束他不能留在光之空太久,虽然他有要求我一起回蓝忆园,不过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後来觉得自己太果断,才勉强编了一个「现在蔚蓝的玩家几乎都认为我是光之空的人,去你公会会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的理由。
“我们也不知道会长跑哪去了……”天夜走过来,叹气道:“好不容易抓到了花袖子的头头,阿耀竟然溜了。”
“哈哈,你也不能怪他啊!”与同见我们这区聊开了,也跑过来凑一脚,指著一团女属性师和牧师道:“你看那边,自从嫂子你说要公平竞争,竹靡、琳恩她们几个认真成什麽样子了,我若是阿耀,躲去夺暗避难都愿意!”
“女人哪里不好了?阿耀艳福不浅,真羡慕耶!”皋犽跟在红衣後头也跑了过来,听见我们对话忍不住道。
回应他的是红衣一个肘击。
“这样好了,我去找他。”我拍拍天夜道。
“啊!不行啦端,阿耀不见了,花袖子的人和友絮还等著你问呢!”天夜见我转身就走,急忙道。
友絮和菽渠是被大奸抓到的(大奸把他们一起吊挂在城西北的铃铛树上,因为他们身上被弄上金钱$的涂鸦,我一看就知道是他干的= =),而花袖子会长草弄和另外一个副会长涅尔(以前也是瞒的城民)被光皇耀以「sān_jí贵宾」的名义强迫性的邀请进入城堡。
因为到了最後一刻公会石还在我们手上,因此系统判定花袖子为战败的一方,问题是我们进行死战制,如果就这样真的接收了花袖子的领地,也绝对不会被赞扬的……
我们请他们进来的原因就是要谈和,我们可以在签订让城的契约前先结为盟友,这样一来系统便不会强制将花袖子的领地给光之空。
“这点小事你们自己做就行了!”我承认我笑的有点奸诈,不过我才不想去做谈和和惩罚友絮这两件麻烦事呢。
不管他们的呼喊声,我拉下城堡渡河兼防守的木门後,头也不回地往城中教堂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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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在城里用隐身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因为像在偷窥别人- -),不过为了省麻烦,一路上我还是选择了比较低调的方式。
进了教堂後,立刻与外头纷闹的人群隔绝,我常常和耀选在光城的教堂聊天,因为结婚、认养小孩与初生、牧师转职都必须在官城才能办理,再说少了官城教堂召唤区的吸引,从一等到一百等的玩家都不会想到公会城的教堂里晃。
那你问公会城的教堂废成这样还能做什麽?对一般玩家而言,虽然它里头和官城一样一个n的功能),它唯一的存在意义就是「忏悔」。
无论什麽职业都能来找大牧师忏悔,在空白栏里填上你所愧疚的事情後,若是选择「我愿意悔过。」就会被送到一个密闭的房子里面壁至少半小时(完全不用担心会缺氧……--)。
选择「我必须以信念与勇气赎罪。」就会被送到一个全都是高等级强怪的地方让它们围殴……
这也就是为何公会城里的教堂总是冷冷清清的原因了……
会来教堂并不是我认为耀也在这里,而是觉得如果他发现我在线上却不见了,第一个就会来这儿找我。
说真的经过刚刚的那场城战,我心情非常混乱,大奸、又、任我行……唉。
其实来教堂,是我自己想躲避什麽吧。
反正我猜耀不在教堂,那进去忏悔室或在外面等他都一样,我开始无聊发癫和每一个n对话,想说说不定能发现第二种对话模式(类似我用别种方法接伊莉莎q的任务一样)。
“神的孩子啊,真高兴又见到了你。”经过门口和蔼的老公公n时,他主动拦下了我。
(n通常两种兼具,休閒型大多数为主动,服务型n几乎全是被动。)
“神父,我也很高兴见到你。”跟他说完就往前走了,休閒型n大略都是这样,仅供打招呼用的,这是蔚蓝官方加强游戏温馨感的方式之一。
走道右手边进去就是结婚登记处,平时我避而远之的地方,今天却因为见到了任我行而强烈回忆起紫晶……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进去。
自虐吧。
是人都会有这种时候的。
温暖的红色地毯,结婚登记n是一个穿著女牧师职业服(只是染红了)的年轻女性,我走过她身边时,心脏无法控制跳了好大一下。
千万不要跟我说话……
“那边那位男士,请留步!”
我不要……我快速往出去的传点走。
跨不出去!?
我踩在光束里,头上画下三条线,只好又走回她面前。
她笑mī_mī的看著我,和气道:“是这样的,有一位光皇.耀先生在四月十二号向我提出了对您的结婚登记,若是您同意,请先在这份文书上签名好吗?”
什麽跟什麽?结婚登记?四月十二号?!
我攥紧了拳头,难怪!从那时候起我打他都不会构成伤害了!(蔚蓝将对情人的攻击都认定为打情骂俏……)
我竟然傻到没想到这点……
“神的孩子啊,为何又迷失了道路?”忏悔专用教堂大牧师说著它永不改变的一千零一句话。
空白栏迅速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