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挪开视线!小鬼!”一脚把斯夸罗踢到了墙角上,上面有一个阿尔卑斯山的神的大理石雕像,他的头猛地撞到上面,血从头上留下来,使眼前突然黑了一阵子。不用那些卑鄙的手段,就以正面的实力说话,也是非常可怕的。对雨月说,“用你的双刀流来试试看吧。”
雨月非常虚弱,但他努力摆出了以目前来说是最好的状态:“准备好了。”现在他想走也走不掉了,除他们已经惊动的手下之外,也是侧身封住了所有可能括那扇可能跳出去的窗,下面是有人的。
“等下,我还是先把那家伙杀掉吧。”好像很在意斯夸罗女装的事情。他收敛剑刃,想要绕过雨月,但是雨月是不可能挪开一步了。
“不可以无视在下!”
“啊哈?”随着这句话的还有那把的剑。一直持的是这种信念:过程无所谓,结果才是最重要的,因此他从来不对状态不好的对手留情。
雨月的那种精神和体力都无法应对,对峙的局面只坚持了紧紧三面,就开始一步又一步地后退。但雨月即使在这种状态也砍伤了左边的小腹,血液流淌了一地。但雨月的双手已经被一一刺穿,一把剑已经飞出去了,只剩下最后一把,却已经握不住。雨月从地面站起来,微微平衡着呼吸,体力已经透支,满是血的双手在颤抖,脚底也不稳,眼前好像在晃动。还因为没有糖分的补充,现在他处于低血糖的不良状态,只要稍微一低身子,眼前完全是黑色的。
“再会!彭格列雨守!”
背部有剧烈上身的阴影,他感到了同样的凉意,不知何时他激起了斯夸罗的杀意,雨月那把被打掉的剑在他的左手上。原本给雨月最致命的一击用来招架了斯夸罗的那把剑,手腕被震得太疼。
斯夸罗拼了命地咬紧了牙齿,由于眼睛里满是血,只好闭着眼睛,却依旧像是嗜血的鲨鱼,狂风暴雨般地撼动着一切,让已经受伤的恍然如一艘即将沉沦的小船。但让感到可怕的是,就是这种失明下的毫无条理的进攻,其中直觉确实无比精准而彪悍的。这是长久以来的经验的积累和在无数次生命垂危下的磨砺,也是不断的思考和琢磨,以及绝对的、被天主赐予的天赋之才。
“真是……非常出色的剑,若没被打伤,还想与你……”捂着被雨月打伤的小腹,他蠕动着嘴唇,没有说完的音节停留在一个名字的最后一个罗马音——s……。他身体的另一边已经被刺穿了。不久之后,头颅垂在地上,银色头发被血泊染红,眼睛尚未闭合。
斯夸罗的身上一半是鲜血,有的,也有他自己的,或许还有雨月的。他尊重一切持有信念的敌人,他蹲下在敌人的尸体前,将他的眼睛合拢(亦或者这使他想起了xanxus……那种相似的东西。)可惜尸体并不能带回他的故乡法国。
“戒指!”雨月着急地说,“他的衣服里没有。”
“别管了,有人要来了。”
“不行,那可是非常重要的。”
斯夸罗一拳朝他的小腹打了过来,“乔托甚至想用首领的位置来换你的性命,你这样做是在辜负他。”雨月受了那一拳倒在地上再也不能起来,虽然大脑还有意识,但眼前漆黑一片。斯夸罗背起雨月,手中握着剑,靠在门边的墙上。现在还不能放下警惕,的部下已经听见了声音,他们还得面对那些喽啰。他们两个人从客舱走出来的时候,浑身都是血,将外面的乘客吓到瑟瑟发抖,那艘船还在下面尾随着举行游船,等待着他们。
那艘小船带着他们回到了商船才上,斯夸罗又背着雨月爬了上去。在装满货物的甲板上,一直注视着海面的是乔托,他挥着手叫着雨月和斯夸罗的名字,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闪烁。
斯夸罗把朝利雨月扶到彭格列那边,之后匆忙跑去了浴室,迅速清理了额头上和身上的血迹,至于破烂的裙子和内衣都被斯夸罗给甩到了垃圾箱底层,再也不想看一眼。他换上了意大利显最普通不过的便衣,黑色高腰裤,白色衬衫在袖口处有小灯笼,还有一双皮鞋。出来的时候海阔天空,海风轻轻吹拂着他的银色长发。
“斯夸罗。”
有人在叫他,声音有些虚弱,是雨月的,在他背后都是他的家人,乔托,g,蓝宝,纳克尔,像支柱一样支撑着他。还有一个,大概叫d斯佩多,是彭格列的雾守,似乎是刚刚赶到的,但神情显得像是来度假的。他们打算就乘这艘船去日本。
雨月在旅途中说明了一些事情,他被幻术禁锢之后,幻术师企图潜入他的深层意识,想夺取另一半戒指在何处的情报。当然这一点还不清楚,彭格列的守护者都是摊有强大精神力量的人。但是雨月实在没有关于这方面的记忆。
“那么所乘坐的那艘船是开往哪里的?”
“但是呢,雨月没有被杀掉,意味着信息并没有被透露吧。”彭格列的雾守微微一笑。斯夸罗不想苟同,或许本来就不打算杀掉朝利雨月,可能是想把他当做人质。在斯佩多说话的档口他离开了人群,他是很讨厌这种笑容的,总像精心粉饰的妆容。
但是后来传来消息,s的确正在前往日本。
【小剧场】
“恩?你说他是用嗓门把你叫起来的?”g放下手中的报纸,勒起一边嘴角戏谑地说。
“声音真是大,估计隔着三个房间也能听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