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结束后我招呼助理小郑,
“等我换了衣服去吃火锅好不好”
小郑亮着一双眼点头如捣蒜。可惜我刚解到第三颗纽扣,经纪人梅姐蹿了进来,
“别脱别脱!赶紧跟我走,晚上有个饭局,大老板指名要你参加!”
我皱了皱眉,我跟公司大老板三年来几乎就没说超过三句话,这饭局是怎么个意思?
“梅姐,是什么饭局,陈总为什么会叫我去啊?”
梅姐脑中转了一转,仿佛刚才也太着急而没细想,但她立马道
“我也不清楚,兴许是要给你谈新的投资呢,总之先走着,没时间了!”
我只好整理下领口随她去坐车,梅姐打发了小郑下班,小郑抱着包可怜兮兮地立在后视镜里头,估计在惋惜吃不到嘴的火锅。
不多会,车停在了南亭门口,南亭隶属秦氏产业,以极简的现代设计感和复古艺术风格相融合,在本市一众五星酒店里格外出众。大厅里陈总的助理看到我们立马迎了上来,梅姐说
“小晨,好好表现啊,待会完了打电话让强哥接你。”
强哥是我保姆车的司机,平时起早贪黑,再晚都会把我送回家,毕竟我虽然是三线但是坐公共交通还是会有麻烦。陈总助理向梅姐说道“不必了,陈总会安排的。”那也好,免得太晚了耽误强哥回家陪媳妇。告别了梅姐,我跟着陈总助理来到了一间名为“清涧”的包房,后来想想金主大大这个房间选得真好,讽刺了我从此“轻贱”的命运。
作者有话要说: 睡前小甜饼,希望大家喜欢,鞠躬。
第2章 02
那天晚上,我只记得,平时冰山一样的陈总堆着一脸笑拉着我的手对着尊位上坐着的那个人介绍说
“秦总,这就是我们公司的艺人晨希,小晨快给秦总问好。”
说着拍了拍我的手背,我看向那个人,喉咙像卡了棉花....他望向我的眼神好像又凌厉了几分,透着一点不快。这张脸出现在新闻里,出现在财经周刊上,甚至才刚出现在我下午随着艾丽谈话的想象中。接下来我记不清我吃了些什么,喝了些什么,陈总好像说到秦总要给我们公司投资一部新电影,我做男主角,还说让我一定要好好表现,不要让秦总失望。我浑浑噩噩混混沌沌,大脑仿佛运转不过来了,什么电影投资都是幌子,我只知道一个事实,那就是我完了。被这样的人看上,是不容许任何拒绝的。他不允许,陈总不允许,梅姐不允许,甚至我父母亲的生命也不允许。看似法制的社会,对于权贵来说不过是一种工具,一种只会约束别人的工具。强取豪夺每天都发生在世界的各个角落,今天...轮到我了。
当迈进酒店房间时,我已经下定了决心,既然怎么也逃不掉,就不要做无谓的抗争伤害自己了。我站在床前,自己伸手解开了衬衣纽扣,一颗...两颗..衬衣从我的指尖滑落到地毯上,我抬头看向那个男人。他衣冠楚楚地站在我两米开外,喉结动了动,好看的眉峰轻蹙着,薄唇抿成直线,一双犀利俊秀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我,仿佛有什么要喷薄而出,就像是野兽狩猎前的蛰伏。
第二天我独自在酒店两米宽的大床上醒来,撑起身体,身上有好几个青紫的印子,全身肌肉酸痛得像跑完马拉松。最重要的是股间那个地方火辣火辣的痛,吃完大龙燚的超辣锅也不及这十分之一的刺激啊!我叉着腿往洗手间挪,没走几步脸色一白,操!这混蛋居然不戴套!操完就走就算了,居然还不戴套不清理!是不是男人啊!有没有人性啊!!我的第一次啊!!!我仰天长啸几声,发泄完了继续挪去浴室。那个地方现在根本不敢碰,一碰疼得我拳头都捏紧了,只能草草冲完了事。捡起地上的衬衣,还有一股酒味,没办法总不能光着出去吧,可惜了我这套新买的givenchy,西装上的压痕抚都抚不平,回去估计小郑又得念我不爱惜衣服。出了酒店门我捂着脸装咳嗽打了个车,回家倒头就睡。
没等我用睡眠缓解身上的酸痛,门铃声就急促响起来了,我顶着鸡窝头,无奈地打开门。一个西装革履戴着金边眼镜的白领拎着公文包站在门外,不等我开口他自我介绍道:“晨先生您好,我是秦总的助理裴严,方便进去说话吗?”我请他进屋,泡了杯茶,他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框,从包里拿出两把钥匙和两张卡。开门见山地说
“秦先生希望您从今天起搬到他家里去住,这是小区门卡兼电梯卡,这是房子钥匙,这是送您的车,手续过两天办妥后给您送来,这张是给您用的信用卡,没有密码,已经和您的签名绑定过了刷卡后签字即可。希望您以后努力做好自己的分内事,让秦总满意。”
说着一一把钥匙和卡从桌面推了过来。
“今天就得搬吗?我这个房子还没到期,也需要时间收拾。”
我不甚有底气地问,裴助理从反光的眼镜片中看我,不疾不徐却不容拒绝道:
“放心,待会有人上门帮你收拾搬家,这个房子也不需要你退,到期我会帮你续约,你不需要带的东西可以放在这里。”
说到这份上,我还有什么话可说,拒绝了他派人帮我搬家的安排,毕竟我明白,金丝雀还需要带什么东西,把自己打包送到笼子里去就行了。于是我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拉杆箱都没动用,跟着裴助理告别了我住了两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