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是很明朗。展昭不是善于使心机的人,入官场时候不久,和那知县一场谈下来,虽然笑言笑语,却是累得很。但是一时之间也只能如此,他决定还是回去开封府向包大人禀报了再说。
白玉堂听展昭解释了一气,看他一眼:“每次听你说起你家大人,就像说亲爹一样。”
展昭只是含笑吃干粮,没有接话。双亲早去,在他心目中,包大人既清廉公正,又待自己和善周到——白玉堂非要那么认为的话,也没什么不好。但是他不想在白玉堂面前说起这个话题,因为白玉堂也是父母都不在人世,且听说几年前他长兄的病逝对他打击很重,何苦说这个惹他伤心。
吃饱上路,有事说说话,没事聊聊天,天黑了就投宿,天亮了起来继续赶路。如此这般,三天过后,第四天头晌,眼看着就望见了开封府的城楼。
“和展大人一起就是方便,进门都不用盘查吧?”白玉堂拉着马走到城门前,看着那些挑着担子、抱着孩子,排出几十丈远等着查验的百姓,想起自己上次来京城的情景,心里有些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