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外人在场,展昭也不说道白玉堂什么了,只拣些冷暖寒暄来讲,顺便问问欧沈两位,此来开封可有要事、用不用得着他帮忙。
这么一说,还真有。
沈仲元撂了筷子,推开面前空了的菜碟,打理出一片干净桌面来:“展南侠这么痛快,弟也就直说了。事情呢,是有的,却不是要你们帮忙,说来原该就是你们的事。”
展昭点头表示听着,白玉堂倒皱眉了:“你且说来听听,怎么就是我和这猫的事了?”
“哈?”沈仲元微微一愣,笑了,“白少侠真是快人快语热心肠啊,这事说来倒和你没多大关联——我说的是这官府朝廷、官家的事!”
白玉堂不作声了,展昭安慰地对他笑一下,转头接着问沈仲元:“此等要事,沈兄千里相告,展某先行谢过了——却不知沈兄所指,端是何事?”
他这么问,沈仲元蘸了点酒水刚要在桌上画,却又啧啧两声:“事关紧要,且是不是作准还难论——展大人,还是单和你一人说妥当些?”
欧阳春闻言,杯中酒一仰脖子干尽:“这话来得巧了,我这上了年纪不中用,刚好要去方便一个,也溜溜腿脚消消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