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热,可是我织了一辈子毛衣,一天不织我就手痒,对了,你刚才问我什么?」
她看向萧兰草,萧兰草说:「有没有遇到奇怪的人?」
「没有……啊!」
老太太织毛衣的手停下来,用毛衣针戳戳另一边,那边传来笑声,却是几个年轻人,萧燃小声说:「当时那几个学生也在船上。」
老太太说:「那个男同学有点凶,上船时他还推我朋友,还对那女孩动手动脚,我看他更像是小偷。」
萧兰草也看到了,男学生把手伸到女生的短裙下,女生半推半就,这种事你情我愿,警察也不能说什么。
老太太说完他,又指指坐在另一边喝酒的男人,他穿得挺邋遢的,胡子没剃头发蓬一副「我就是坏人」的形象,老态太小声说:「那个人也有问题,我觉得,这种地方你说哪有一个人来玩的?」
她这样说也不是没道理,萧兰草说:「我明白了,我会调查他们的。」
「嗯嗯,那我走了,有什么问题再来问我。」
老年团的伙伴朝老太太招手,老太太收了毛线,萧兰草向她道谢,她摆摆手,说:「别婆婆,婆婆的叫了,我没那么老,我姓张,大家都叫我小张。」
她拿起装毛线的纸袋跑走了,忽略微驼的背,她还是挺有精神劲儿的,甘凤池感叹道:「这个年纪叫小张,那我岂不是该叫小甘甘了??」
「所以小甘甘,你就陪校友好好玩吧。」
萧兰草给甘凤池使了个眼色,带萧燃离开,尤钱还有点不甘心,跟上来说:「萧萧,要不你再好好想想,带个罪犯住饭店,要是他对你……那个……什么的……」
尤钱看萧燃的眼神带着十分的敌意,萧兰草上前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说:「你带老同学玩的时候多画些画,我挺喜欢看你的画。」
「是吗?那你想看什么?」
「你画什么我就看什么,最好是都能卖出去,证明你的名字没起错。」
「绝对可以!」
被称赞了,尤钱眉开眼笑,萧兰草趁他的脑筋还没转过来,带萧燃出了大厅,下楼去要房门钥匙。
他们走到拐角,看到朱珍珍的老公在和一个年轻的女服务生说笑,看到他们,服务生很紧张,低头匆匆走掉了,王伟也收起笑容,转身要离开。
萧兰草叫住了他,他一开始还有点紧张,听萧兰草问起戒指的事,他才松了口气,说:「我老婆到更年期了,一天到晚叽叽歪歪的,你不用理她,东西都找回来了,就算了吧,我看这位先生也不像是坏人,可别冤枉了他。」
「那可是求婚戒指,重视也是可以理解的。」
「哎呀,都几十年前买的了,没几个钱的,其实我都怀疑那是她自导自演的了,最近她太闲,孩子都独立了,她在家没事干,就会搞出些事来找存在感,这不是第一次了。」
王伟嘟嘟嚷嚷着走掉了,看着他的背影,萧燃说:「一个男人这样说自己的妻子,太渣了。」
萧兰草正要回应,忽然看到不远处人影一闪,一个穿着服务生制服的男人朝这边张望,发觉他的注意,男人慌忙转身离开。
一瞬间,萧兰草捕捉到了他眼神中的敌意,萧燃也看到了,低声笑道:「你是不是惹过他?」
「没有,我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
萧兰草也觉得莫名其妙,便把原因归结于自己长得帅,他把话题拉回来,说:「看王伟的反应,这次来岛上庆祝结婚周年的提议不是他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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