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与潞见林微正和其他男人说着话,又是客户么?心里不免酸了起来,可又不敢轻易上千打搅, 怕黄了林微的生意, 只得在一旁等着。过了几秒, 纪与潞发现那男人对着林微动手动脚,她再也坐不下去……
“多少钱,你开个价。”男人还是咄咄逼人,对着林微冷嘲热讽, “我打听过了,他们说你是按小时计费,今晚我包了。”
说罢,那人拿出皮夹,从里面抽出一叠现金, 在林微面前晃了晃,然后放在吧台上,“先陪我喝酒。”
“你混蛋!”林微气急败坏,如今已毫无旧情可念,只觉恶心,她挣出手想要给他一记耳光,但力气不占上风,反而被对方扣住手腕,对方将她的腰一搂,抱进怀里。
“还是你身材好,林微,反正都是□□,你陪我不比从街上随便拉一个强?”
林微红着眼嘲笑道,“就你那长度,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我就是去找个女人,也比你做得爽!”
“你……”
纪与潞听到这些,冲上前,随手拿起一瓶酒就向那男人的脑门上砸了下去,酒瓶碎了,里面的半瓶酒哗啦啦流了出来,淋了那男人一脸,额头也被砸破,鲜血直流。
“啊……”男人吃疼松开林微,摸着额头倒吸凉气,见血了,仔细一看,砸他的还是比他矮上一个半头的姑娘。
一看有人闹事,其他人都上前围观起来。
纪与潞拉住林微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心里那叫一个气,这丫的敢欺负她微姐,纪与潞提腿朝着那人裆下就是一脚,要多狠有多狠。
“啊……”
“与潞,别理这种人。”林微拉了拉纪与潞,她不想把这件事闹大了去,这里她一刻都不想呆着。
“他算人么,他明明就是头畜生!”纪与潞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他,林微忍得了这口气,但纪与潞忍不了,某种程度上,她看到林微被欺负,比自己被欺负还愤怒。
“你别以为我不敢打女人!”
“怎么着,还想断子绝孙?!”纪与潞照着又是一脚,就算眼前这人比她高出了二十公分,她纪二小姐照样不怵,她从出生到现在,飞扬跋扈惯了,还没人能拿她怎么着。
林微见他上前要打纪与潞,赶忙挡在纪与潞面前,还好这时经理上前解围,还带着几个安保人员,“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杨经理,你怎么什么疯狗都往里放,现在乱咬人呢,我帮大家教训一下。”
杨经理一眼就认出了老客人,马上点头哈腰的,“呀,原来是纪二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这小子活腻了,对我女朋友毛手毛脚。”纪与潞拿起吧台上的那叠钞票,对着那男人甩了一脸,红钞票哗哗散了一地,纪与潞仰着头,笑,“就这点钱你还好意思拿出手?留着自己治阳-痿去吧。”
“要是钱少了,我有的是。”纪与潞又拿出自己的钱包,抽出所有的现金,又甩在那人脸上,再羞辱一回。
那男人脸都气绿了,无奈被几个安保人员拽着,又不能拿纪与潞怎么样,他扬言要去警局解决,最后杨经理趴在他耳边说了几句,知道自己惹不起,也就消停了下来。
“我们走。”林微连拖带拽才把纪与潞拉走。
“他欺负你!怎么能就这么饶了他!”一路走出酒吧,纪与潞嘴里还是骂骂咧咧的,她现在比林微还要愤怒。
“好了!到此为止……”
“我找人打他一顿!”纪与潞的声调很高,恨不得现在就找些人,再杀回酒吧,打得他满地找牙才行。
“我说够了。”就算把他打残了,打废了,林微同样不会觉得解气,她只是心疼自己,心疼自己七年,跟了这样一个人。
纪与潞见林微红着眼圈,眼里还含着泪光,心疼慢慢盖过气愤,她总是在林微面前哭,从来没见过林微在她面前这样,林微安慰过她那么多次,反过来,她却完全不知道怎么安慰林微。
“你别生我气,我只是想保护你。”刚刚纪与潞头脑一热,就说林微是自己女朋友,她现在又担心林微说她多嘴,她最害怕林微生气。
“我干嘛生你气。”对别人就像个小泼妇,对自己又这么轻声细语,想起刚刚她那样卖力地护着自己,林微心生感动,她低头,正看到纪与潞的手背受了伤,肯定是方才拿着酒瓶砸人时,被碎玻璃片割伤的。
纪与潞听她说不生气,高兴坏了,岂不是默认“女朋友”的身份了?想到这,纪与潞忍不住想抱她,她却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林微看了看她的手背,“不疼啊?”
看着那一点点小血丝,纪与潞眯了眯眼,装成体弱多病的模样,“我……有点晕。”
“哎……”林微顺手扶住她。
纪与潞借势就靠在身上,乖得和只绵羊一样,跟刚才在酒吧里的泼辣模样,判若两人,她有点轻微晕血,又怕疼,当然,现在有表演的成分在里边。
林微没推开纪与潞,也是看破不说破,就算晕血哪会有这么夸张,好像不搂着就没办法站稳,纪与潞的小计俩瞒不过林微,见她这样,林微又是想笑,纪二小姐就是个没长大的大孩子。
马路对面就有一家药房,林微想去帮纪与潞买张创口贴,可纪与潞抱着她的胳膊就是不撒手,死皮赖脸的,跟沾了502胶水一样,林微就由她挽着手臂,带她过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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