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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n像是彻底变成了另一个人，那不再是骑士们认识的大团长，也不再是认识的哥哥。他如同一具会思考能行动却毫无感情亦不知疼痛的偶人，重复执行着不知谁在他耳边下达的“杀”的命令。

n已经接连杀了两个恶魔。地狱骑士的死令恶魔军队的军心溃散，不少恶魔已经抛下皮囊逃走，唯有那些还未死心的依旧不肯离开，但它们最终的下场也只是死在dean的刀下。

有恶魔撞向周围响着轻微爆裂声的空气中，嘶叫着、痛苦地消散。而，每当有恶魔在他周遭消失，他都能察觉到自己体内的力量再次变得更加强大。那股力量仿佛就是靠着消灭其他恶魔来壮大自己，或许那些恶魔并非消失，而是被他的这股力量彻底吞噬。

，在他又杀死一个恶魔之后伸手拉住他。dean回头不带感情地感到一阵心悸，他有些紧张，心脏突然跳得很快。这个dean好似根本不认识他，对他的呼唤与劝阻完全无动于衷。

“den的名字，用力将他拉向自己。浑身是伤的dean根本拉扯不过拉进怀里，挣扎了一会儿，突然深吸一口气，将鼻尖凑向的耳根。

dean的主动偎近让n的腰，半拖半抱地将他带离战场中心。其间仍有不死心地恶魔向他们扑来，dean仿佛对此有所感应似的，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在怀里挣扎着想要冲过去杀死恶魔。

但恶魔无法靠近他们。

它们都被的力量吞噬。

n满是汗水与血的脸，掌心瞬间也沾染了血迹。dean身上的血迹也蹭到了丝毫不以为意，他依旧叫着dean的名字，希望能借此唤回他哥--至少让这个陌生的dean离开。

dean似乎也很困惑，他总是有意无意嗅着身上的气味，这气味既让他本能地排斥，又吸引他过来紧贴着这具身体。他手中还握着刀，右手完全不能动，所以他只能不断用鼻尖磨蹭着想要微微拉开他时突然狠狠咬了他的下巴。

滚烫浓稠的yù_wàng瞬间m的眼睛，伴随着那股黑暗力量一同降临的总有yù_wàng，他克制得很好，可此时dean却给了一个糟糕的开头。渴切在体内迅速膨胀，越来越强烈，让他差一点就在这里吻了dean。

“，是我。”n的腰，防止他继续贴过来无意识地摩擦身体。

“dean!”

又叫了一声，dean好像终于有了点反应。他的身体猛然一震，抬起头茫然地n的名字，意识到问题可能出在刀上。他一边小心避开恶魔，一边耐心劝说dean扔掉那把刀。起初dean并不肯合作，他只是又用额头蹭了蹭毫不怀疑，要不是dean现在满身是伤，他很可能已经被dean推着压到地上了。

“扔掉你手里的刀，dem加重语气重复道，“扔了它!”

dean困惑地皱起眉头，眨了眨眼睛，猛吸了一口气，将手中的第一刃扔到了地上。

刀离开掌心的一瞬，幻觉抽离，痛觉回到身体，神智恢复清醒。

dean低头用力吸进空气，浑身的剧痛让他露出痛苦的表情。他不自觉地用手抓着m搂着腰抱在怀里。

他记得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他杀了。

记忆仍存留脑中，那种被快感充盈的感觉也残留在身体里。该隐警告过他，血印与第一刃的共同作用会对他产生严重影响:一开始身体会逐渐失去疲累感，他不再需要睡眠，但精神相应会承受更多，如果一个人的精神力不够强大，他很可能会在第一刃的作用之下逐渐失去情感;而第一刃会最大限度地唤起人的本能，防御本能、攻击的本能，嗜杀带来的快感会让人沉迷，直至完全迷失。

“放开我。”deam一下，他扯下斗篷想把第一刃包起来，却发现自己已经伤到无法弯腰下去。

n抱在怀里，从他手中拿过斗篷，弯腰下去将第一刃包裹起来。dem怀里退开，他用力喘息着，感觉全身的骨骼快要散开似的。这时，一只恶魔向他扑了过来，他下意识想从却冲过来挡在他跟前，抬手控制住恶魔的皮囊，隔空抓拽着恶魔躲藏在皮囊中的本体，让地狱之火将它焚烧殆尽。

dem身后看得一清二楚。

的力量比上一次他所见的更加强大了，他对力量的控制也更加纯熟，对面的恶魔几乎毫无抵抗力。

承诺他不会再这么做的。

当dea拿过被斗篷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第一刃，咬牙瞪了“我记得你上次跟我保证过不会再用这种驱魔方式的。”

“刚才只是个意外，我没有别的选择。”

n的怒火，他冷笑着说道怎么感觉你用得比上一次更熟练了?”他说着突然顿住，接着皱眉低吼道，“我说过不许用，你为什么非要用这种危险的方法”

“真的只是个意外。”n的态度让他有点受伤，也有些不满，但他想先安抚下dean的怒火，这个问题可以跟dean再谈。

“别忘了我才是战士!我还没死!还站在这里!”dean怒吼，“我不需要你这种‘意外’的帮助!”

“但你现在站都站不稳!”压抑和克制彻底被den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他能控制好自己，他甚至愤怒dean还指责他撒谎，指责他不守承诺，“你也没有立场指责我不守信，dean!究竟是谁一直在对我撒谎!你骗我的更多，现在却反过来指责我!明明是你一直不肯相信我!我能做好这些，我有强大的力量为什么不能利用”

n彻底呆住。他想反驳，然而说的每句话都是对的，他根本无从反驳。是他先开始欺骗的，他隐瞒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