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阮多一副幸福的要死的表情,阮浯霜只觉得一股无名的怒火又从身体里蔓延开来。用力的擦拭着那些血淋淋的伤口,满意的看到那个人额间渗出的汗水和痛苦的表情。等到消完了毒,就可以涂那些伤口愈合的药。
这是阮浯霜一直以来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因为每次,她都可以在这个时候听到这个人因极度痛苦而发出的呻吟。把药涂在手上,然后用力的涂抹在那个人的伤口上。细长的指甲又一次触碰到皮开肉绽的伤口,把疼痛无限的扩大。
“啊..姐姐..不要..不...要...好痛...”阮多无力的叫着,她只希望阮浯霜可以偶尔温柔的对待自己一次,只一次也好,那样,就算让她死,她也会笑着离开。 因为疼痛而不断颤抖的身体已经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痛苦,还没等阮浯霜上完药,阮多就已经晕了过去。
轻轻的搂过这个瘦弱的人,她真的好瘦。明明和174的自己差不多高,可是,说不定连90斤都不到吧?凭自己之力完全可以把她打横抱起。心痛,只有这个时候,阮浯霜才能表现出她的心痛。是真真正正的心疼这个人,同时也恨极了自己。
阮浯霜死死的咬着下唇,防止自己哭出来。继续用手给这个伤痕累累的人上药,动作却是从未有过的轻柔。“小多,对不起,对不起,是姐姐不好,你快点离开姐姐好不好?不要再继续喜欢我这种人,我根本不配得到你的爱。”
等到全身的伤口上好药,阮多几乎是变成了一个药人。因为她的全身上下除了脸以外,都没有一处好的地方,这次的伤口,实在太多太多了。拿出最底下的那瓶药,阮浯霜慢慢的分开阮多紧闭的双腿。
随即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个肿胀不堪的私密之处,上面的毛发明显比成年人要少了很多。中间的那颗果实已经蹭破了皮,甚至能看到里面淡淡的血丝。阮浯霜走向浴室,拿出一条新的毛巾,轻轻的擦拭着那个脆弱之地。
“好...痛..”一声无力的呻吟打断了阮浯霜的动作,她慌忙的抬起头看向那个躺在床上的人,在看到那个人紧闭的双眼时,紧绷的神经才得以松懈下来。扔掉手里的毛巾,阮浯霜跪在阮多的两腿间。慢慢的俯下身,把那块芳泽之地轻柔的含在嘴中,温柔的用小舌舔舐着。
“嗯...”感觉到下体被一股温软所包围,阮多舒服的轻声哼着,没有意识的随着阮浯霜的动作而扭动着腰肢。怕阮多的伤口再次裂开,阮浯霜炙热的双唇恋恋不舍的离开了那片芳泽之地。看着那片艳红的花园已经沾染了一层水渍,阮浯霜用指腹轻轻的把药涂抹在那片私密之处,然后用手掌轻轻的揉抚着。
上好了药,阮浯霜把被盖在阮多赤裸的身上。动作轻的不能再轻,生怕会弄痛这个人。看着满是狼藉的屋子,阮浯霜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些东西既不好叫佣人来收拾,也不能让阮多收拾。所以只好自己受累,再当一次清洁工了。
蹲下身,把那张染满了鲜血的地毯撤掉,扔在垃圾桶里。然后又擦掉了地板上不小心溅到的血。看着那根沾满了血的皮鞭,阮浯霜用水一遍一遍的冲洗着,可是无论怎么洗,都洗不掉上面沾着的血腥味,这些血,都是自己妹妹的血。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恨她的?是在看到她的第一眼?还是听到她说喜欢自己的时候?阮浯霜已经不记得了。现在的她,只记那天母亲闭上双眼的样子,还有母亲恋恋不舍的看着自己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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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 ...
“霜儿,你要,不要恨你爸爸,要怪就就怪那个女人,是她拆散了咱们的家,是她带走了爸爸。”这是阮浯霜的母亲去世之前,对阮浯霜说的最后一句话。直到现在,阮浯霜还是会在梦里梦到母亲去世之前那个悲伤的眼神。一个女人,一辈子所渴望的幸福,就这样被另一个女人毁于一旦。
阮浯霜的父亲阮铭,是农村出身,父母早亡,被年迈的爷爷奶奶抚养长大。凭借着不懈的努力才考入了市里一个极其普通的医学院。毕业之后,有着雄心壮志的他,发誓要成为x市里医院最好的主治医师。可是在如今这个社会,仅仅有能力是完全不够的。
面对着如蚂蚁一般的关系户,还有时不时的潜规则。阮铭投出去的简历一封封的石沉大海,就连当个最普通的小医生,也处处受人排挤。无助的阮铭,在一次追尾车祸的救援中。他碰到了同为农村出身,但是却在在x市最好的医院的当护士的于虹。两个人的工作性质差不多,又同为农村出身,一下子就成了可以聊天的好朋友。
阮铭知道了于虹之所以能进入这家x市最好的医院,是因为于虹的父母借了一大笔钱,又到处托关系才勉强得到了一个护士的职位。可是在这种到处都是关系户的医院,于虹的这些钱又算得了什么?
还不是和普通人一样,处处受人排挤。拿的工资是最低的,活干的是最多的,时不时还要被心情不好的医生讽刺几句。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俗话说的好,男人和女人之间,从来就没又纯洁的友谊。两个人就这么聊着,然后交换了电话号码,随着几个月的相处,就成了男女朋友。
两个人在不同的医院,为了自己的梦想所奋斗着。自从有了于虹这个懂得体贴人的女友,阮铭的消失殆尽的志气也恢复了不少。他开始积极的参加一些医院的培训,偶尔有小手术,也会主动要求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