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们的人过去为时已晚，全部服毒自尽，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而且这些人都是在宫里十多年的老宫女太监，平时不会有人怀疑到他们身上。哀家也让他们不要声张，暗地排查，进展缓慢。”

“哦。”做皇家的人真是不安心，时时刻刻要防着别人。

我夹起一块鸡脯肉到她碗里，说：“你也多吃点。”

晚上我特地去温泉地方洗澡，把自己洗地干干净净，搓地肌肤发红才穿上香喷喷的睡衣来到太后的寝宫。

我把蜡烛都熄灭，放缓脚步靠近，轻声喊着：“太后……太后，你睡了么？”

“哀家已就寝，皇后有事明日再说。”

我爬上她的床，往她被子里钻，说：“我怕等不到明天了，太后，我要跟你困觉。”

“皇后，别闹。”她转身面朝里面。

我躺倒她的床边，一手放在她的腰上，规规矩矩不敢乱动，说：“太后，我想你了。”

“太频繁对身体不好。”太后严肃地说。

“不会不会，对我来说是越努力身体越好。而且我现在好饿，恨不得把你一口吃下去，太后，你摸起来好滑好舒服，你的身上有一股迷人的香味，比我吃的任何一样东西都要可口。”

我不是在撒谎，是因为我真的口水直流。

我的手不再循规蹈矩，在没有收到她拒绝的指令之前我都当做她是愿意的，便大着胆子抚摸起来，她纤细的腰让我握着的时候留了几分心，生怕把她的细腰折断。

她嘤咛婉转，声音如同天籁。

“皇后，今晚不行。”太后冒出这样一句来，让我顿时石化，咔嚓一声，脑门上一颗小石头掉下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咬着被子一角心有不甘。

“唉，哀家精神不佳，难不成皇后没有看出来？”

“我……对不起，你好好睡觉，我不烦你就是了。”我立刻将她放开，把枕头的位置摆放好，再理了理薄被，让她伺候地周全。

太后说：“皇后，你也需要好好地休息。”

我点头，其实心里已经血涌如喷泉，心痒难耐却又无可奈何，就好像心里头关了一只老鼠，老鼠用爪子挠着身体，只想在地上打滚。

我转过身，强忍着内伤，说：“我可不可以亲两口？”

“皇后……”太后把被子拉高，掩住她的脸。

我缩进被子里，说：“亲一下我就睡觉。”

她被我按住，半推半就地让我亲了好几口，说：“皇后别闹，小心明天起不来。”

“我又没有什么事情好做的，每天就是在这里呆着替你怀孩子。”其实我有不少事情要去做，虽然不是拯救宇宙这种大事，但是也是一件有意义的事情。

“皇后，哀家以前不曾想过有这么一天，总觉得是不真实的。”太后突然以感慨的口气说起来。

在黑暗里我眨着眼睛，集中注意力在两眼上，居然能模糊地看到她脸上的表情，这种表情叫怅然是吧？

“我也没有想过有一天我想要跟一个人共度一生，但是它就是发生了，所以不要管它，我们过我们的。太后，你真可爱，再让我亲两口。”

“皇后，住手，再不睡明儿起不来怎么办？”

“好吧好吧，我睡觉就是了。”我挪到一边，侧躺着，全神贯注地看着她。

“皇后，闭眼睡觉。”

“不成，我要看你，白天没见着你，晚上多看你几眼。”

“黑漆漆一片你又能看到什么？”

“能，我看到你在笑，眼睛眯成一条线……”

“皇后！”太后被我说破，生气起来。

才停下没一会儿时间她的呼吸就变得缓慢平和，我倾听她的呼吸声，不知不觉露出微笑。

黑暗里我看她清晰地就好像是在白天。

她的事情比我想的要多，我睡到自然醒，伸手往旁边摸去，她却已经不在，问了才知道她早朝去了。

我被丢在大床上，心里什么时候小皇帝才能长大，独挡一面，到时候太后也不用那么累了。

我的手摸到镯子，镯子微微发热，让我恢复了一点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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