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前
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
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
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
十年之后
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
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
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直到和你做了多年朋友
才明白我的眼泪
不是为你而流也为别人而流
寂静的村庄,低沉的声线,歌声回荡到我耳边时,已是悠远得不真实。
睡不着,至少在今晚,除了铃木桥我的眼前不会再有别的影像。像是一个仪式,我顽固的要以这一夜的方式把她刻在生命里,这一夜后,我不再有资格这样想念她。
苏妤已经熟睡,我披上衣服走到傍晚曾经坐过的门廊。清冷的细风一滴滴浸进每一个细胞。铃木桥,,我以这样一种方式爱你。我笑得残忍,一寸一寸想着她的脸,直到天亮。
清晨,我的外衣淡淡地湿润,站起来才发现已冷得发抖。抬头遇到昨天帮我提包的女孩,跟着她溜进貌似厨房的地方,早已有冒着气的大蒸笼和朴实的老板在工作。女孩从蒸笼里给我一个雪白的大馒头,微微笑着说:“是我们自己蒸的。”馒头质地松软,带着麦芽的甜味,生命中并不只有爱情。
那天早上我在厨房一口气吃了整个馒头,跟女孩和她妈妈聊了会儿天,又抱着四个馒头回到旅店。
敲了铃木房间的门,在她开门的瞬间,笑嘻嘻地塞给她一个馒头。看见她还是很开心,我相信我们会一直一起,只是换一种方式相处,也许不会炽烈,但是无可替代。她被怀里的馒头吓了一跳,随后看着我,目光中有宠溺有清澈,也有爱,只是更深更博大。我亦是。
她用一只手抱着馒头,另一只手附上我的脸,埋头于我的颈间。我听见她说“谢谢”。
“把这个馒头给好吃的。”她抱了我一会儿后,我把第二个馒头递给她。
“呵,”她温柔地对我笑,“可是我想吃两个。”
“啊?那,那再给你一个。”我为难地又给她一个。
她没有再接。“傻瓜。”随后把我推出去:“快回去吧,我在这儿都站冷了。”
走到自己房间门口才发现钥匙只有一把,我忘了带出来,走时担心苏妤,又把门从里面反锁了。只得硬着头皮敲门,至少两分钟以后,才听见有拖鞋的声音,所以在开门时,我抢先使出最天真的笑容把馒头举到她面前:“苏妤姐姐请用早餐!”
苏妤皱着眉头,眼睛朦胧却丝毫不缺恨意,头发稍微散乱,更显风情。她瞟了一眼我的馒头,丢了句:“哪儿偷来的?”转身就往屋内走。我抱着馒头流着口水盯着她的背影看,她穿着紧身t恤和短裤,腿部修长身材纤细却凹凸有致。“胸真好看。”我呆呆地想。真是一个让人忍不住想yy的女人,这能怪我吗?
把馒头放在桌上发现她居然又裹回被子里睡觉。我走过去推推她:“喂,快起来趁热吃啊,我可是一直抱着保温的呢。”
没反应
“喂,苏妤!”
还是没反应
“求你了,我特意给你拿的。别辜负我一番热情。”我凑过去说。
她干脆打开我的脸滚到更里面去睡。
我一激动就爬她床上去抱着她不停地撒娇:“起来啦起来啦起来啊。”
她眉头越皱越紧,但还是坚持着不睁眼。
我跳她身上去压着她正气凛然地说:“你再不起来我就非礼你。”
这回终于有效果了。她不赖烦地慢慢睁开眼睛,非常高傲且不削地扫了眼我的脸后,用平静却蕴含着惊涛骇浪的声音说:“下去。”
于是我只好乖乖地下来,自觉地坐到另一张床上。她翻了个身起床,掀了被子走进洗手间。我拿起一个馒头,激动不已。刚才没反应过来,现在想起来抱着她压着她的感觉安然却心潮澎湃,仅仅是想起就可以牵动每一根跟她接触过的神经。
回味了很久,发现自己已经笑开了。猛然抬头,发现苏妤翘着腿坐在我对面拿着个馒头一口一口的用手撕了放进嘴里,并且十分鄙视又别有深意的看着傻笑的我。
她看我,我又一阵激动,脸发烫。正想低头,她突然探过来捏住我的下巴,在我嘴角印下一吻,嘴唇柔软冰凉。我用所有的力量体会这一秒钟的吻,它的每一分印记。
“铃木真是着了魔了,这么喜欢你。”她离开我的脸,仍然控制住我的下巴,眯着眼睛说。
遇到铃木以前我以为只要是相爱就必须在一起,但现在我知道有时候只有用另一种方式,才能保留住爱情。
我甜蜜地想起刚才铃木给我的笑容,刚想害羞地埋头,她就松开我说:“而且还是个sè_láng。”然后毫不客气地拿走了我手上的馒头。
“我哪儿色了?!”一听不对我赶紧站起来反驳。
她一副“我们都心知肚明”的神态看我。我底气不足,只得哀怨地看着她开始吃的第二个馒头说:“那是我的。”
接下来的一天里,我和铃木回到了原来的相处状态,只是心里的情愫因清晰而柔婉。
苏妤这妖精还是走到哪儿都不忘魅惑众生。“王府井”虽然换下了,但那紧身t恤紧身牛仔裤却还是让我眼睛不知道往哪儿放。当然,我这种冰清玉洁的矜持淑女是不会像那群恶狼一样赤裸裸地往上扑的,从清早出门到现在上山,那眼镜男就没离开过她三步以外。
我们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