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缎坐在主座上饮茶,目光沉沉地望着大厅中央的姑娘,那姑娘年纪不算大,梳着两个春丽包包头,穿了一身雪白的衣裙,背上背着一张……毛毯?!
“染儿!?”阮思黎瞪大了眼睛。
染儿回头娇嗔道:“公子。”
……
彭九鳕冷然道:“还真是老相好找上门来了。”
“下流。”黄容鹿评价道。
“不不不,”阮思黎连忙摆手,“她不是我的相好什么的,你们千万别误会,她是我的侍女,染儿,从银沙荒漠到出岫山这一路都是她照应我的。”
染儿嘟嘟嘴,意思是算你识相。
“哦,是吗,”楼缎挑眉,对着染儿说道,“既然人已经送到了魔教,你也不必留了,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染儿倔强道:“为什么?我既然跟着公子,那就是公子的人了,你这个老头子凭什么赶我走,要让我走,那也得公子说了算。”
卧槽,阮思黎心中咆哮:染儿,你分明就是为了跟楼缎对着干吧,平时咋没见你这么跟我亲近呢。
“老头子?”楼缎微微蹙眉,“你有眼疾?”
染儿说:“你是白头发,自然就是老头子。”
楼缎也不生气,只是定定地看着染儿,染儿也不畏惧,直直迎上他的目光,阮思黎心惊胆战地看着他俩,感觉下一秒他俩就能碰撞出爱的火花,谱写出一本《邪魅教主俏侍女》。
片刻之后,楼缎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既然你要跟着你家……公子,那么你就跟着吧,”他转头唤道:“黎儿——”
阮思黎在那儿傻站了半天,直到彭九鳕拿手肘撞他,他才反应过来。
卧槽黎儿这么嗲的称呼竟然是喊他,这么甜,这么嗲,他可是大老爷们啊,尽管名字多么娘他都是个大老爷们啊,教主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抹杀他作为男人的尊严呢,他和教主抗争到底。
于是阮思黎扬起一个笑容,唤道:“缎郎——”
他清楚地听见身后传来呕吐声。
染儿狠狠地瞪了一眼阮思黎,但在别人看来却是柔情似水的,她故意大声说道:“公子,您走得匆忙,把染儿落下就算了,连魔毯都落下了,瞧瞧您这记性!染儿也不知道您走到哪儿了,这一路害染儿好找,要不是魔教发出了他们圣子的画像,我还不知道您到魔教做了圣子!”
染儿说到这儿,委屈地眼睛都红了。
这演技,就算是凯特·温丝莱特都比不了。
阮思黎心想装,你就装呗,不就是玉佑因要你监督我好好来魔教的么。
阮思黎不知道玉佑因将他送到魔教是想干嘛,也不知道魔教和天水神宫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在他心里隐隐觉得,玉佑因跟染儿这俩人绝对打的不是什么好主意。
“哦。”阮思黎这样回应染儿的一番倾情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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