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黎一听这个称号,吓得腿都要软了,连连后退几步:“你怎么知道!?”
狐狸精还没说话,阮思黎又小声说道:“不过你知道也不奇怪,你是狐狸精嘛……”
狐狸精又露出了凶残的笑容:“你几时听到我说过我是狐狸精了?”
阮思黎咽了咽口水:“那你……”
“方才我说了,”狐狸精凑近了阮思黎,“我单名一个‘缎’字,现在我告诉你我的姓。”
阮思黎:“只要不姓楼,我们还能爱。”
狐狸精笑了笑:“为什么?”
阮思黎:“我不说我不说!”
狐狸精再一次露出了凶残的笑容:“你说不说?”
阮思黎屈服了,他闭上眼睛大叫道:“因为楼缎很恐怖,他不仅是个老头子,还是个杀人如麻的老头子!听说他高兴就杀人,不高兴也杀人!”
狐狸精惊奇道:“谁告诉你的,是不是天水神宫的人。”
阮思黎很没出息地缩了缩脖子,小玉,对不起你了!
“你不会告诉楼缎吧……”阮思黎苦着脸问道。
“哦,不会,”狐狸精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因为我就是楼缎。”
……
阮思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阮思黎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并不在林间,他在室内,他躺在一张大床上,床旁边侧躺着一个人,这人长得很美,却不是女子的美,这人一头白发,而且是个男的。
“楼楼楼……”阮思黎指着一手支颐望着自己的楼缎,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缎。”楼缎替他将没有说完的话说完,然后笑道:“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就这样被我吓死了,那多没意思,幸好你醒来了。”
为什么好端端一句话从你嘴巴里说出来就怪怪的啊!!!
阮思黎抖糠似的从床上下来,颤抖着询问道楼缎:“楼楼楼楼教教教教主主主主……”
楼缎眼一眯,作势就要打阮思黎:“说人话。”
阮思黎一秒治好结巴病:“楼教主,敢问您今年贵庚?”
楼缎瞥了他一眼,冷冷道:“之前还叫我缎郎,怎么现在这么生分喊我楼教主了?难道你知道我是教主了就不是你的缎郎了么?”
……
为什么你要说得好像我俩有一腿似的??
阮思黎欲哭无泪,万分颓然道:“楼教主你不要开玩笑了。”
楼缎故作讶异道:“我为什么要开玩笑,你是圣女,也就是我教教主夫人,那不就是我的夫人?你叫我缎郎,我叫你黎妹,有何不可?”
妈蛋又是这个梗!
阮思黎眼一闭,心一横,大吼道:“老子是男的!”
他说着,再一次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楼缎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小小阮思黎,微笑道:“我知道,本座不是瞎子。”
“那你为啥要叫我黎妹啊!”阮思黎呈泪奔状。
“这只是一种调情手段,”楼缎看着阮思黎穿上裤子,有些漫不禁心地说道,“反正咱俩早晚都要成亲。”
“你都知道了我是男的为什么还说成亲这种话!而且我不是你们魔教的圣女啊,我是神宫的圣女。”
“可是玉佑因不承认你吧,”楼缎耸耸肩,继而又凑近阮思黎的脸庞轻飘飘地说道,“我承认你啊,你做我们魔教的圣女吧。”
你妹夫的,阮思黎决定为自己赢回一点尊严:“我才不做圣女,这明显是一个女人才会有的称号,我是男的,你不要像玉佑因一样把我当成女的好不好!”
楼缎一听玉佑因这个名字不禁皱眉:“玉佑因……你……呵,我跟玉佑因可不一样,这样好了,既然你不做圣女,那就做圣子。”
阮思黎不明白了:“圣子?那啥玩意啊为啥你不肯放过这个梗啊……不过你们不是不信这个吗,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我只是想安安静静地做一个美男子罢了。”
楼缎神色如常:“我的确不信这个,我如此大费周章只是为了……你。”
他懒洋洋的视线扫过来,阮思黎突然觉得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了!
“咳咳,”阮思黎觉得自己老脸都要红了,“我们换个话题吧,教主啊,为什么你这么年轻,外面的人都说你是老头子?”
楼缎睨他一眼:“外面当真是这样说的么,不过是你自己的胡乱猜测吧。”
阮思黎:“……”小玉当时明明没有否认好不好!
“那教主啊,你杀人如麻,高兴也杀,不高兴也杀,是不是真的啊?”
楼缎白他一眼:“若我真是这样,那不就是江湖上人人得而诛之的魔头了?”
阮思黎在心中嘀咕:难道你不是么……
“江湖之中,固然对我魔教误会重重,但我魔教如尘外孤标,何时需要别人评说?”
尘外孤标……魔教教主说自己是尘外孤标真的好出戏,阮思黎很想笑,但他觉得自己要是这个时候笑了,那以后可能再也笑不出了。
“可是就是因为你什么都不说,你觉得不需要别人去评价你,所以别人才会对你有很多种误会吧,我是不知道你啦,反正别人误会我我心里肯定很难受的。”阮思黎耸耸肩。
楼缎看着他,良久没有说话,最后他慢慢笑了,“是啊,你被当做是女人都会受不了。”
阮思黎炸毛:“难道你被当成女人,还天天被人叫做圣女你能忍受?”
楼缎无谓地耸耸肩:“我会杀了那些人——惹怒我的人,都得死。”
阮思黎要被楼缎那种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