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出岫答不上来,魍罗不甘心地继续追问,“他的吻和我的吻比起来怎么样?还是我比较好吧?”
“你……你别这么无耻行吗?”云出岫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现在他只希望魍罗能放手,被魍罗死死掐着的手臂一定已经青了好一大块。
“你只会说无耻吗?”魍罗的脸上浮起意味深长的笑容,“对了,那个时候也是吧,嘴里说着无耻,身体却很诚实地在享受呢。”
云出岫愣了一下,立刻就想起了魍罗所指的事,满脸羞得通红,连无耻也说不出来了。在妖王口中得到欢愉,这件事对云出岫的打击可不是一星半点,几乎要令他恼怒得想自杀。
“我还有更多让你觉得无耻的手段,要尝尝吗?”
“你给我滚!”
云出岫一脚踹上魍罗的小腿,妖王终于放了手,却还是寸步不离地紧跟着云出岫。
“听说人类最生气的时候就是被说中心事的时候,你也是一样吗?”
云出岫不理他,跟这个妖王说话会把自己气死。他云出岫的修养也可说是高水平了,偏生遇到魍罗就沉不住气,还真是一物克一物吗?
回到竹屋时,魑落已经在屋中布好了饭菜,恭敬地迎接归来的妖王。看到云出岫时,那张阴气过盛的脸笑得令人背后发凉,他还特地凑到云出岫跟前来说,“真是辛苦云国师了。吾王果然是慧眼识珠,只消云国师的几句话,就让天魁消失无踪。连神的灵魂都能消灭,云国师还真不愧是天下唯一能够羽化之人啊。”
云出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魑落有些忌惮地退了下去。虽然云出岫现在元神尚未恢复,但就凭着这种程度也能消灭天魁一事,也足够使魑落有所忌讳了。
晚饭后,洗澡水也已经烧好。云出岫自然用不着跟这些冥妖客气,舒舒服服地泡了澡,缓解了精神和身体双方面的疲劳。只是当他整理好自己准备上床休息时,一个冰冷的气息却从身后将他抱住,妖王将头埋在云出岫的颈项中深深地吸着他的味道,带着血色的头发滑落在了云出岫的身上。
“喂,失血过多人类可是会死的。”
云出岫冷冷地出声提醒他,妖王伸出舌头舔了舔云出岫脖子上尚未痊愈的伤口,带着笑意说,“那还真是可惜了,我让魑落多准备点补血的食物吧。”
“放手,我要休息了。”
妖王不但没放手,反而将冰冷的手探入了云出岫的衣服。
“喂!”云出岫恼怒地抓住他的手,“你有完没完!回你自己屋去!”
“你让我去哪?”
妖王将身体贴向了云出岫的后背,隔着薄薄的衣物,能分明地感觉到一个硬物正抵在他的双丘之间,令云出岫突然脸色大变。
“你……”
“又要说无耻了吗?”妖王将云出岫按倒在床上,“云出岫,我想要你。”
☆、残魄哀魂凝血咒
“云出岫,我想要你。”
不等云出岫出声,妖王便将自己的语言化为了行动。他将吻洒在了伤痕累累的脖子上,伸手便要去解云出岫的单衣。
“你发什么疯?!”
云出岫知道他是认真的,急忙掷出符纸,一道云蓝色的飘带击中了魍罗的肩膀,冲力将他撞到了床下。云出岫立刻翻身起来,瞬间便又结好了几道攻击符,满脸通红地作出临战姿势。
魍罗不满地说,“云出岫,你明明对我有感觉,何必学那些欲拒还迎的虚伪人类一般?”
“你……你是冥妖……冥妖怎么可以和人类……”
刚说完,云出岫就想打自己个嘴巴。难道说不是冥妖就可以了吗?搞得自己好像很期待似的……
“冥妖又怎么了,就算是天神也有这种时候,”魍罗抬步便向云出岫走来,“青帘不也和沈凌结为了夫妻?还能顺利生下孩子。”
云出岫口齿不清地说,“青帘……青帘是女的!”
魍罗眉头一挑,“你云出岫是在乎这个的人吗?哼,在汉阳的时候,不也跟那些纨绔子弟一起逛男倌馆吗?”
想起当初在汉阳的那些fēng_liú韵事,云出岫的脸有点抽搐。既然魍罗将影鬼放在了他身边,那他去男倌馆的事当然也被魍罗了如指掌。一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完全暴露在这个男人眼前,云出岫简直就怒火中烧。
“男倌馆可没你这种人!”云出岫扯开一抹冷笑,“能做我云出岫的蓝颜知己的,可都是知情识趣的美少年,琴棋书画必得精通其一,诗词歌赋也需居于上流。像你这种没品没貌的大块头,别说入不了我云出岫的眼,就算是再不挑的汉阳公子,只怕也对你不感兴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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