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而别?”柳渚又问了一句。
“嗯。”叶景颜苦笑一声,“表姐你看的还真是通透啊!她留了张字条之后,就直接走了。走的悄无声息,不带走一片云彩。”
“不过是猜测罢了。”柳渚眼底划过一道阴霾,语气倏然冷了下来,“不过,她这种举动更坚定了我要狠狠虐她一番的念头,敢欺负我的颜颜,真的是活的不耐烦了。”
叶景颜罕见的没有阻止,而是应和道:“这种事,还是让我亲自来吧。”
“你亲自来?”柳渚诧异的瞥了叶景颜一眼,眸中掠过一丝玩味,“不心疼了?”
叶景颜敛起了脸上的情绪,淡淡道:“我心更疼。”
“不狠狠报复她,我哪能出的了这口气!哼。”叶景颜轻哼一声,在心里规划了惩罚的措施。是跪键盘好呢,还是跪方便面呢?
“那表姐就不随意插手了。”柳渚伸手捋了捋叶景颜凌乱的发丝,嘴角溢出一抹轻笑,“你自己处理吧。”
“嗯。”
“对了,我有个消息要告诉你。”柳渚扬了扬眉羽,忽然道。
“嗯?什么消息?”
“周闲貌似进医院了。”柳渚眸子里满是幸灾乐祸。
“啊?进医院了?”叶景颜诧异出声,“我爸和姑姑还不会派人对他进行人???”
“好像没有。”柳渚也有些疑惑,“他们貌似只打压了周闲的公司,使其多年的经营毁于一旦了而已,应该没有对周闲本人做些什么。毕竟,周闲的公司就是他的命,心灵上的沉重打击绝对要比ròu_tǐ上来的更加惨烈。”
“周闲好像是突发了什么疾病,医院也查不出什么问题,甚至为他缓解疼痛都做不到。到了晚上,周闲就如同突发了羊挛着,像是ròu_tǐ上遭遇了巨大的痛苦似的。”
“这大概就是恶人自由天收吧,这些年他背地里做的恶心事一点都不少,现在遭遇这种古怪的病症,估计也是上天的惩罚。”
“可能吧。”叶景颜漫不经心的应着,对那个恶心的人完全没有一点兴趣,“对了,表姐你能帮我查一下楚依的去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