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他被告知的关于目标的情报少得可怜,塞西尔真的不是在故意整他吗?
无奈的结账,离开酒吧。不管这个中间人是真醉还是纯粹警惕他而装醉,这条线路是走不通了。
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忍受着夏天的高温,看着小摊小贩们用听不懂的方言叫卖,忽然有种做梦一般的不真实。
来这里已经三天了,也就是说,离开塞西尔的身边已经三天了,这期间没有任何联络。
君唯抬起头,伸出右手遮住洒落在脸上的日光。
但不能轻举妄动,虽然很想趁机逃走······要沉住气,想想临走时和他的对话。
君唯出发的前一天晚上,曾经开玩笑似的问过塞西尔,“你就不怕我趁机逃走吗?”
塞西尔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你会逃走吗?”
眼神很深沉,里面有太多东西他看不明白,所以他移开了目光,没再说一句话。
不管塞西尔是什么意思,但有九成的可能,塞西尔在他身边埋了眼线,君唯不敢冒这个险。
呵···君唯有些自嘲的笑笑,什么时候自己也变得这么畏首畏尾了?还是说,因为敌人太强大了,所以不得不更谨慎了?被他所改变了吗?
不管怎样,在中午十二点站在大街上委实不是个好主意,君唯甚至怀疑自己刚刚莫名的明媚忧伤,起因于明媚阳光所带来的中暑。
大热天里连老天爷都不想干活,今天就到这里吧,先回公寓吧。
君唯临时租借的公寓位于市东区,恶魔街不远,行事方便。之所以要靠近恶魔街,是因为这条街,恶魔街,evil,是毒贩的天堂,大大小小的毒贩混迹于此,莫里安也在这里的可能性很大,非常大。
君唯挑着树荫慢慢走回公寓,踱上三楼,拿出钥匙,开门。
门没有锁?!
君唯被酷暑搞得昏沉的大脑一下清醒过来,他警惕的靠墙站立,透过微开的房门窥探里面。
好像什么也没有,但君唯肯定,他走的时候,绝对锁门了!
这种情况,不是进贼了,就是闹鬼了。
坚定唯物主义者君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一种可能,他从腰间抽出手|枪,轻声拉开保险,子弹上膛。
小贼,碰上小爷我算你倒霉!
一脚踢开房门,君唯像猎犬一样飞速冲进去,然而,并没有看见猎物,房间空荡荡的。
怎么回事?
还没等君唯诧异完,小腿忽然被狠狠踢了一脚。这一脚完全没有先兆,连一点风声都没有,君唯猝不及防,身体猛地一晃,向前栽去。即使拼命的稳定身体,估计也免不了与地板来一次过于亲密的接触了。
可是右手手腕忽然被准确地擒住了。
好快!君唯刚感叹了一声,手腕上的剧痛顺着神经传入大脑。
“唔···”君唯忍痛闷哼了一声,右手没了力气,枪一下子被对方夺了过去。
总之,在进门五秒钟之后,君唯被对方完全的制服了。
不明人士单手扭住君唯的手腕,反扣在后背,将他死死按在墙上,本来属于君唯的枪顶在君唯的后腰,他甚至能透过t恤感受到枪口的凉意。
这个人好厉害!君唯甚至有种吾命休矣的feel。
“反应太慢了,阿唯。”
身后传来这样的低语,君唯瞬间怒火燃起,他甚至能听见自己磨牙的声音,“我靠!塞——西——尔!”
塞西尔浅浅的笑了笑,用一种非常磁性迷人的声线说:“好久不见,阿唯。
“三天也算好久吗!不对,你先放开我!”君唯使出全力想挣脱,可是手臂被反扣着,自己稍微一动就疼的眼前发黑。
“不放。”塞西尔言简意赅的回答,顺手把枪扔到了床上,掀开君唯的上衣,右手像蛇一样游了进去,在对方的脊背上轻轻抚摸着。
“最近过得怎么样?”塞西尔问。
君唯不说话,心里腹诽道:在你来之前一直过得很好!
塞西尔没有介意对方的沉默,贴近君唯低声说:“是不是在我来之前过得很好?”
“这是你自己说的。”君唯干脆放弃了挣扎,任由对方按着自己。可是塞西尔的手顺着脊椎开始下移,然后慢慢地伸到前面,解开了君唯的腰带。
君唯有些慌了,“喂,你不是···我们才刚见······”对于和塞西尔的这种常见戏码,尽管君唯曾从里面感受到自己打死也不想承认的欢愉,但是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一直有种深深的惧怕。
塞西尔的笑声蛊惑人心,“怎么,你怕了?”手伸进了底裤,握住君唯最敏感的地方 。
真是个妖孽!
“唔···别···”君唯不适地躲避,“别碰那儿···”声音就像小羊羔发出的软绵叫声,君唯真想找个地缝把后面那人埋进去。
“这不是很有感觉吗,阿唯?”塞西尔感觉着君唯那地方的状态,低声调笑,“别忘了这一个月来,是谁开始抗拒的要死,最后又不舍得缠着我。”
“是谁呢?”
厨房忽然传来金属相撞的声音,君唯猛地抬起头,“谁在那儿?”
“没事,是文森特在厨房,他不会出来。”塞西尔安慰道。
“塞西尔。”君唯忽然叫他的名字。
“怎么了,亲爱的?”
君唯用尽此生最大的力气吼道:“给我滚出去!!!”
第17章 爱莱塔
有些人真的惹不起,尽管他看起来温文尔雅。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