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回到了自己的归宿,毕竟在这儿也住了很多年,钥匙全都换了所以陈宏应该不能进来,唯一的办法就是擅闯民宅,但他显然不会这样做,因为他会先关心他的冰*毒剩下的货该找谁拿。
毒*品卖家是不会经常卖给同一个人,只给了刚好的量,怕若有人吸了大量的毒*品后发生意外会查到自己的身上,到时候判的罪名比任何人还要重,所以说陈宏基本上没了维持今年的冰*毒。
当然那些只属于良心卖家,卖毒的有多少只爱钱不惜命。
余生看着刚刚完成的一幅画,两个月前正好画着这幅画但因为结婚而搁置了。画里是一个女人,她穿着很漂亮的婚纱隐隐约约看见她那笑容,她站在一艘木船上,河里倒映着她穿着黑色的婚纱,配上那幅丑陋的脸蛋,腰里插了一支箭,像是正在表达“死了也要复仇”。
余生把画装裱好后挂在书房里的墙上,余光看见那三个小时里没碰的电话,伸手按了按钮,两个未接来电。
余生礼貌性地回打了那号码。
“......”
“出来不?”
“现在是晚上11点47分。”
“夜店哪能那么早打烊啊!”
“好”
想想也一段时间没去夜店泡了,她洗了个澡后化妆打扮都没少就出街了。
和纸醉金迷的世界不一样的是多了一股fēng_liú味。不是所有的夜店都一样,也不是所有的夜店都不一样,人......也同样的。
没有粗老爷们的杀猪声,只有年轻貌美的男人与女人,不一样的是,并不是有钱人都能来,就比如—暴发户。
余生点了杯酒后慢慢地喝,三分钟喝一口,确实太慢了,但她的眼睛没有放过酒吧任何一个角落。
得出的结论只有一个,就是跟在场的任何一个男人约都不会吃亏。一个渴望着的女人是不会等着男人来搭讪,谁说主动的女人就是低贱了。
自然也有被形容得低贱的女人,但那些不是渴望,是饿。她坐在一个左拥右抱的男人旁边的女人身旁,虽说是左拥右抱,但除了一手拿着酒杯外,没发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