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面前的柜台放着一箱的颜料,心想着这些颜料足以用很久了吧,为什么依然一个月来一次,虽说两个月年前结婚了,来的次数不频繁了。
“结账”
余生抱着一箱颜料没有丝毫不稳的步伐,顺利找到自己的车。
“余生,昨晚你去哪儿了?”
余生放下箱子后才回答,“找炮”
“好吧,那我先走了。”
“对不起,以后会给你个电话的。”
每次叶韵约她到酒吧,她总是一身不吭地离开,甚至没有见到面就走了,每次这样隔天早上都会看见两个未接来电。
几个月前,她在夜店看见了叶韵,同样的混圈子用的套路都发挥在他身上,可是不一样的是叶韵和余生不是一时的yī_yè_qíng,而是□□,等同于双方有需要也不必那么累去搭讪去演戏,一个电话足矣。
他们没有爱情,没有友情,亲情倒是有些,他们很合拍,不管是什么时候都很简单的关心,没有任何一方踩过界或是越界。
“叶韵,我想出国。”
他吐出一口气,“重新开始?”
“我想找我爸妈,他们在英国过得可好。顺道,重新开始。”
“那我这个经纪人,帮你安排吧。”
余生微笑,没有多余的表情,足够表达恩情。
她退后一步,胃里翻江倒海般,很热,烧。她抬腿进入车里,开车离开。
她的毒*瘾犯了。
最近似乎比较频繁了,等待红绿灯的时刻,余生看见旁边的垃圾车,胃里更是难受。
她嗅觉比较敏锐,臭味会刺激她的身体,毒*瘾也来得比往来快。
她打开手提包试图寻找冰*毒,即使她知道她从未把冰*毒带出街上,毕竟谁知道哪个路口有警察等着呢。
余生找不到冰*毒,但浑身难受,手已经开始在抖了。
就连有人在后面按喇叭,她都不知道。
余生回过神来发现又是红灯了,她恨不得冲回家吸*毒,但她又没发现有人在敲她车窗。
一连三遍余生才敢回头看,是叶韵。
她满眼通红,眼神恍惚,她不敢看人,怕被发现,但那人是叶韵。
他说:“把车停在路边吧。”
余生照做,她已经无法忍受着毒*品带来的折磨,却又放不下那份快*感。
余生的手臂全是抓痕,痛苦到叶韵坐到副驾驶座位上都不知道,余生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已经失神好几次了。
叶韵从他的公事包里掏出了一包冰*毒,余生直抢到她眼前,拿起一小片放入嘴里,再喝点水,浑身舒服。
余生虽说吸*毒,但她自制能力很好,她并不像其他瘾君子一样一个星期至少吸一次,余生在控制,控制她自己吸少点,。
但是解决了现在的难受却多了一份渴望。
她的头脑开始不清晰,就连叶韵的面目都不太真切,模糊一片。冰*毒和春*药有相似的部分,所以每次余生吸冰*毒之后一个人都非常难受,吸或不吸都会难受。
余生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叶韵面前展现这副面目的她,他摁着她的头,他的唇有点薄,所以带动的那一方是那个狂热的余生。
完事后余生才问道:“为什么你会有冰*毒?”
“买的”
他似乎在回避她的问题,她继续问,“为什么你的公事包里会有冰*毒?”
“......”
”怕你像刚刚一样”
余生心里感受到丝丝暖意,但也只不过是谢意。
婚前他已经是她的炮*友,婚后依然是,只是次数少了,但直到一晚她吸了冰*毒,而且还带了两包到夜店,叶韵才知道原来她已经染上毒*瘾,回不了头。
一个星期过去了,这天余生要回到英国,她把那幅被抄袭的画挂在墙上,四面墙只有那一幅画,那是她的卧室。
“帮我把我书房墙上的画都卖了吧,让我知道我赚了多少。”
即使很难办,叶韵也点头信誓旦旦地承诺,但现在的行情,余生的名誉快保不住了,谁还能买她的画。
机场里余生看见前方电视机里一个算是熟悉的身形还有那些记者们。
“萧律师这次的□□案你输了,已经隔了一年你没输过官司,突然输了那么大的官司你有什么感想?”
“萧律师你的当事人被判重刑,难道你没尽全力吗?”
他一身不吭,双手交缠,看似紧张,他的两个师爷挡住了那些记者,跟个保镖没区别。
余生轻笑一声,“偏偏我的官司你却赢了。”
她拿起平板电脑搜索关于这个□□案的资料,萧程意为一个疑犯辩护,但最后那个疑犯却因为证据确凿被判入罪,重要的是被害人在事后自杀了,所以他的当事人间接杀人,更重要的是,疑犯是个集团老总的独子。
她的名誉毁了,他的名誉也没了。
广播最终告知余生通往英国的飞机快起飞了,她收起平板电脑,拉着行李箱离开。
英国的亲戚甚多,每个的嘴舌都狠,一见余生回来了就不断地问离婚的事情。
她敷衍了几句性格不合,感情不适。最简单的理由,却又能让人心服口服。
她第一个联系的是一个曾经的同学,希望她能尽快帮她找到□□。余生不能把□□带到这里,只能从这里买。
余生庆幸她没有刨根问底,简单答应后的两个小时,时间人物地点已经传送到余生的手机里。
余生下楼到客厅里,余父戴着个眼镜看报纸;余妈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