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么?明明是白色!”
白色?纪宇低头,这不是黑色么?就这一个空挡,杨辉已经来到他面前。
不过——
“小九九,让我看看你穿的什么颜色的内裤。”
敢情把我当聂九了?杨辉啼笑皆非,恨不得将纪宇翻过来,拍上一顿屁股。
“小宇宇,看清楚,我是谁?想清楚了再说,说错了,我就吃了你。”
纪宇凑近了将杨辉从上看到下。赫!这可不是小九九,纪宇这一吓,酒意清醒了三分:“臭流氓!敢非礼我!我拍死你!”纪宇总算想起了生日宴会上对自己上下其手的某流氓了。
“呵呵,这算是想起来了么?喜欢蛋糕和玫瑰花么?”杨辉满意的勾起唇角,手下不停,嗯,这碍眼的衣服。
“什么蛋糕和玫瑰?”纪宇清醒的三分酒意,又被绕晕,酒意袭了上来,又开始迷迷糊糊。
“想不起来没关系,我会做得你想起来的。记好了,我可不叫流氓,我是杨辉。这是你老公的名字……” 杨辉制住纪宇,将他压在身下,然而,还没压稳妥,就被纪宇猛地掀开。醉酒的纪宇,力气大的可怕,这也是聂九说他像‘疯婆子’的原因之一。
掀开杨辉后,顺势骑在杨辉身上,纪宇顺便抽出杨辉的领带,最开始杨辉以为纪宇是为自己解衣,便没有阻止,不过等到纪宇抽出领带后——杨辉都不禁傻眼。
只见纪宇抽出领带便晃晃悠悠站起来,将领带挥得跟鞭子一样,嘴里嘻嘻笑着说着醉话:“哈哈,看我销魂的蟒灵鞭(还记得么?这是聂小九为子不语打造的武器)。小m别跑。”
杨辉抚额叹息,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感叹:看来要吃了这醉酒的人,还真不容易啊。不过,杨辉灵光一闪,有了主意。
“小宇宇,一个优秀的这么不温柔?”杨辉站起身来,走近纪宇。
“么?”纪宇果然停下挥舞的‘领带’,站着思考。
杨辉重新戴上眼镜,推了推,蛊惑道:“当然不是,让我示范给你看看?”
纪宇乖乖交出领带,呈给杨辉。
杨辉露出狐狸一样的奸笑,说道:“到床上去躺着。我教教你一个优秀的的。”
纪宇乖乖就范。醉鬼纪宇就地一躺,好在地上是长毛地毯。
看他躺在地上杨辉也不多说,地上就地上吧。
“首先”杨辉俯身,将领带绑上纪宇双手,继续说道:“绑缚是基本功课,一个优秀的逃不开又不受伤,就像这样。”杨辉循循善诱,一句一个动作。
“接下来,要让小m服从就得让他舒服,就像这样。”杨辉吻上早已经被剥得精光的纪宇。
……
如果纪妈妈在场,一定流着口水对杨辉咆哮:胡说!这哪里是,哪里是调教了!!!
不过纪妈妈没在,于是没人质疑杨辉胡乱歪曲的定义和步骤。
纪宇被刺激到,舒服得直哼哼,醉意朦胧中还想,啊,原来妈妈说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是真的。
于是杨辉得逞,满屋子的河蟹开起了酒会派对……
隐隐还能听见:
“而一个合格的小m,必须记住s的名字。记住,我是杨辉。”
“杨辉……”
“对,就这样一直喊我的名字。”
次日纪宇醒过来的时候,几乎想不起今夕何夕,头疼欲裂是小事,最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胀痛无比,才是大事,而且身边的这个男人这是……!!!
是了,桌游俱乐部,流氓,杨辉……一些片段闪过脑海,纪宇惊魂未定,已经不自觉一个手刀,狠狠击向枕边人。纪宇发誓:他从来没下过这样的狠手。
杨辉昏迷前想着:失策啊失策,原本还想假装睡着,来看看小宇宇的反应呢。这下可好,看不到不说,还被放倒。不过小宇宇,你逃得出我的手掌心么?
纪宇慌忙起床,也不看是谁的衣服,穿上就逃。临出门了,又返回来,对着杨辉昏睡的脸,仔仔细细看了一遭,狠狠地在杨辉脖子上咬了一口。
回家的时候,老妈没在,谢天谢地,纪宇冲进房间,直奔浴室。拧开花洒的时候,脑海里一遍一遍全是杨辉的脸,以及昨晚隐隐约约还记得的一些片段。那般刻骨那般销魂。
最后关了花洒,纪宇只想仰天大吼:丫的,我真的是,为什么我这么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的绝世好攻,居然受了???受就受了罢,为什么现在,我还觉得——受得蛮舒服???老天啊,放个雷,劈了我吧。
纪妈妈很奇怪自己儿子,为什么天天躲在房里不出来,好奇之下,偷偷瞄了一眼,自家儿子正抱着脚,在看——gv?周围还散着以前自己塞给他的——h漫?
纪妈妈哼着歌下楼去了,哦哦,儿子开窍咯。看来‘媳妇儿’不远了。难道这回小九九发烧之后无比诱人,让自家儿子热血沸腾,终于决定要下手了?
狼血沸腾的纪妈妈南辕北辙的猜测虽不中,但有一点,是猜对了——纪宇终于开窍了。
纪宇关掉gv,恨恨的看向抬头的部位,丫的,以前从来没有反应的,今天怎么就……而且好死不死,脑海里想的都是流氓的样子?难道自己一受不可收拾,看上那臭流氓了?这是多么狗血俗套的‘处男情结’啊啊啊——
或者说杨辉的另类调教效果好的惊人?
纪宇很想找个人倾诉倾诉,咨询咨询,不过唯一能倾诉咨询的那个人在医院躺着。
纪宇恨恨地关掉gv,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