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张的,”黑眼镜上车之前冲张起灵比了个中指,“有本事你管住小三爷再来笑话我!”
吴邪正要嘲笑,手里的烟就被张起灵随手拿了过来。
弱肉强食的世界啊,霍秀秀叹息着发动车子。
霍宁远远地看着霍秀秀开车离开,张起灵恰好从停车场开出他那辆路虎。吴邪问她要不要上车一起走,她拒绝了。
“不回北京?”吴邪放下车窗,“你不工作了啊?”
霍宁摇头:“我又不靠赚那点工资。我在这儿逛一段时间,过几天就回去,我要把工作辞了。”
“好端端的干嘛要辞?”
“想出去走走,”霍宁耸肩,“我原本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既然还活着就好好享受一下。你们不用管我啦,不过办婚礼的话我会送红包的。”
“哪来的婚礼……”
张起灵一踩油门,车子冲了出去,远远地还能听见吴邪大骂张起灵你个神经病。
快入夏了,北京迎来难得的晴天,习惯了戴口罩上班的日子,解大夫头一天回到办公室还颇有些不习惯。倒是黑眼镜和一群护士姑娘混得很熟,派发着名片说有空来店里玩给你们都免单,姑娘们连连摆手说解大夫要吃醋的,黑眼镜一仰头说那我回去要振振夫纲,解大夫倚在门边一笑,黑爷顿时吓破了胆。
霍秀秀刷拉刷拉地写着病历表,新的构思又成型了。这次叫什么呢?忠犬驯服指南?
生活再度重归平静,只是解雨臣早上醒来的时候身边多了个人。有时候黑眼镜起得更早一些,提前做好早餐然后腻腻歪歪地讨一个早安吻。两个人换了四室两厅的大房子,医院附近的小公寓借给了吴邪,那边还在商量见家长的问题。而这边解家终于多了一位解少夫人。
对此黑眼镜颇有微词,后来想了想反正床上还是他说了算,解雨臣嘴硬就嘴硬吧。
一不小心说出了口,愣是睡了整整三天的大堂。
有时候人的一生就像视觉影像形成的过程,有些记忆会留下几毫秒,有些是一辈子,而留存的时间与观察的时间无关。一眼可以延续万年,就像冲破规律的余晖效应,无数像素重叠在一瞬,留下一辈子最美好的记忆。
“媳妇儿……别打呀!今儿晚上想吃什么?”
“随你便。”
“那我去买条鱼。”
“不许煮汤,喝汤喝够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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