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没有理我,抬头看才知道他们两个正忙着在我头顶出演“天雷勾地火”的骇人戏码呢。
“他是谁!”异口同声。
将他们间的距离拉开三米,我才正式介绍道:“他是我大哥沈威廉,而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威廉将手中的烟头掐灭,朝尹智伸出右手,“我和小云不止是兄弟那么简单。”
“我和云也决不仅仅是朋友。”尹智也不示弱。他拨了拨头发,潇洒地上前,用左手搭了上去,对于这个不合礼数的做法,威廉的表现是微微蹙眉。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威廉问。
尹智笑了,冷笑:“我的左手已经完全好了,经过半年的复键。”
“好了?”我ppy地跳到他跟前,细细检查了一番,“真的没事了!”我可乐坏了,就像饿了三天才吃到饭的饥民。
威廉的脸色很不好,“你就是那晚在gay吧为了救小云而受伤的男孩?”
“没错!”
“你听好,最好离流云远点,否则这次我决不会手下留情!”
“什么?”尹智难以置信地掏掏耳朵,“我听错了吧。这句话应该是我的台词!流云,你说呢?”
干嘛把问题抛给我啊,我很自觉地后退一步走。
威廉一耸眉锋,嘎嘎地活动起关节来,“决斗吧,要是男人的话!”
“谁怕谁!”
他们不怕,可是我怕啊!
“停手!”他们俩倒是来劲了,都开始摩拳擦掌,就是不鸟我。不多时,就开打了。
一个是跆拳道黑带,一个是泰拳高手,虽说一山不容二虎,可尹智不是威廉的对手,我岂能看他白白送死。对了,去找容叔!
谁知,我刚想跑,脚下一滑,便意外地闯入了战区。威廉手疾眼快地收敛了招势,尹智就没那么容易了,他是满怀着怨恨地扫出那一脚,到看到我时,已经想收都收不回了。于是乎,我的小屁股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刚买的裤子泡汤了,才好掉几天的pp又添新伤。我是叫苦不迭外加欲哭无泪,最后只好自任倒霉,顺便来装一下伟大。
“没有比你更笨的猪了!脑子进水啦,明知道危险还要来挡!痛不痛?”
痛,当然痛!我决定了,罚你一个月不准碰我!心里这么想,嘴里说的可是冠冕堂皇,我可不想做多余的牺牲。
“尹智,如今你的手也好了,就让那件事过去吧。至于威廉那次的过失纯属酒后失控,我已经原谅他了,况且,这半年来,一直是他照顾我保护我,现在他是我大哥,也算长辈。我不想看你们打起来,因为对我来说,你们都是很重要的人。”我偷瞄他们,怎么都无动于衷的站着啊,好歹过来把我扶起来啊。委屈啊,看来我得在苦肉计的基础上来点眼泪才可达到动之以情的目的。果然,他们还是投降了。
等他们坐着边喝咖啡边聊天,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平静的只是外表,在夹着咖啡香的空气里依旧有暗流在默默地涌动。
“威廉,既然你是流云的大哥,那以后我也称你大哥好了。”
“ok。”
“大哥,既然今天有幸碰到,我就把话说开了。”尹智放下咖啡背,向威廉鞠躬,接着我听到一句让我喷咖啡的话,“请把流云交给我吧。”
也不问人家愿不愿意就直接到威廉那碰钉子,我看,真正脑子进水的,是他!
威廉勾起唇角,笑得讽刺,“你就不怕我把你两只手都废了?”
“无所谓,为了爱情这点牺牲算什么。”
爱情!我喷。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听到这个词还真有些不习惯咧。
尹智接着说:“况且,如果搬到我那里的话,大家调查行动也会比较方便。”
“你的意思是要流云搬离这里?搬去哪里?”
“唐人街的福尔罗斯侦探事务所,我们的调查工作已经有了很大进展。”
威廉看向我,“你来决定好了。”
是我听错了吗?威廉何时变得这么民主。我的答案,毋庸置疑——点头,点头。
“好吧。”威廉舒了口气,拿出手机说道,“喂,容叔吗,请务必帮我和流云收拾好生活必需品,明天起,我们会搬到唐人街小住一段时间。对了,顺便联系好搬家公司。”
我倒。听他讲电话的意思,难道说……
“那个,威廉,你不会是想……”
“没错,你们说的很对,住在那里的话调查起来会比较方便。”他伸了个懒腰,“我下了飞机都没好好休息,我去睡了。”
看着威廉没入玻璃房的身影,我和尹智相视,难以置信地笑了。
武装
武装
“早啊。”我打着哈欠,带着晨起的迷茫从卧室里飘出来,准备去喝早晨最健康的第一杯水。竟看到一片繁忙的搬运场景:十几名壮汉正吃力地搬着那张国王size的大床,气喘吁吁。与坐在沙发上,西装笔挺、翘着二郎腿的威廉形成鲜明对比。
“怎么才起。”他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唇边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快去准备,我们要出发了。”
奇怪了,这次搬家他竟比我还要积极。
搬家的确是件累人的差事,就算只是抱着手在一旁观望,也挺累的。将近两点才算大功告成。我和威廉住在事务所五楼,面朝繁华的贝克街。
威廉天生具有的王者风范,让他用一顿饭的时间就和罗哥熟络起来。当谈到案件进展时,他敛起了之前的嬉笑换上一脸凝重。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