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说什么,这些消息太震撼,我拿过她的杯,倒满了酒,喝下。冰冷的啤酒,带着特有的麦香苦涩,沿着喉咙流进胃里,立刻引起一阵抽搐。
时间,真是人最大的敌人。在时间的面前,我们都显得如此脆弱,无力抗衡。
她又倒了一杯,递过来:“还喝吗?”
我摇摇头,太久没喝,酒精竟然有些上头,双腿此刻有点微麻。这让我想起了上初中喝的第一杯啤酒,就是这样的感觉。酒和人一样,太久没有交集,就会变的陌生,会不适应。
她笑了,自己仰头喝下。
我低着头啃肉串,她也狂吃起来,不再开口。
风卷残云的收拾完桌上的食物,阿吉打了个饱嗝,朝服务员要了牙签,开始大咧咧的剔牙。
“注意点形象好不好?一点也不像个帅t,看看那边的小姑娘,人家都不好意思看你这副臭德性!”我撇嘴。
“都是有媳妇的人了,还要他妈啥形象!”她嘴上不屑的说,腰板却挺了起来。
懒的揭穿她,我吃掉最后一口菜,搁下筷子。
“有什么打算?”点上烟,她斜眯着眼睛问。
“有个杂志社请我做摄影师,明天10点面试。”
她眼睛一转,色眯眯的问:“什么杂志?拍什么的?人体?”
“你能不能正经点!口口声声有媳妇的人,一点也没看出哪长进,你怎么骗的人家,从实招来!”
“擦!狒狒你跟我说正经,你脑子不正常是不是!?”她说着,从兜里掏出电话,指了指:“媳妇大人查岗!”
起了身,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听电话。
周围依旧喧闹,我却突然冷清了下来。我托着腮,百无聊赖的玩筷子。
等了差不多10分钟,她也没回来。我招来服务员,结了帐到外面去找她。
这死家伙正对着电线杆抱着电话甜言蜜语。
我照着她屁股踹了一脚,她纪上呲牙咧嘴的回过头来,见是我,举着拳头对我挥挥。
我说:“我走了啊,你赶紧回去吧。”
“哎!别走啊!”她急着叫我一句,又转过头小声的对着电话低语。
我翻了个白眼,真是有同性没人性。
“改天叫上你媳妇一起吃饭,给我介绍介绍,别自己一个人藏着!”我招手拦了辆出租车。
她对着我比了个ok的手势,妈的,连句再见都不说。我笑着摇摇头,上了车。
回家把行李收拾了一下,发现根本没有适合去面试的衣服。还有我这头发,两年没打理,长得乱成了一团草,镜子里的人看起来一点精神也没有。恐怕没人会请这么不修篇幅的人做摄影师吧?
时间尚早,就下楼去剪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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