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还真是穷,可也真跟歌里唱得一样穷开心啊。
田小守也不知道今晚为什么会想到这些,他一直在忙也有段时间没见到安磊了,不过也说不上想念,都是大老爷们说句我想你简直连牙都能酸哆嗦。他知道安磊过得好,还拿了国奖就很满足了。田小守觉得自己估计就是被单家两兄弟烦着了,他文化水平还是不高,不知道怎么形容,总之就是觉得矫情,
矫情让人看着就烦。擦,要是能跟以前一样什么大不了的事打一架就解决了多好。可是谁都清楚,那个自以为能用拳头解决一切的当年都不知道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枕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田小守挺惊讶自己睡得还不错,一夜美梦,酣眠到早。只是起来时单斯远已经不在了,而且脚下的暖手宝还是温热的,这玩意用了这么多年也就能保温个把小时,估计是谁又半夜闲着无聊又充了一遍。
田小守习惯性去摸了摸身边的位置,凉的,走下床看了一圈,最后停在单斯远新添置的和整个房间格调极其不搭的书桌上,上面有单斯远留个他的便签,说有事要去公司先走了。
呵呵了就,他严重怀疑单斯远昨晚上是不是喝了假酒,智商情商双掉线。用这种方法来显现存在感?用在书桌前坐一晚上的方法不打扰他睡觉?除了呵呵他还能怎么样,有的时候不知道怎么表达心中的微妙的心情也只有笑笑。
田小守今早没有练声,一个人吃了早饭就把单斯墨的那份端着去喊他,敲了敲门单斯墨已经起来了,顶着一头乱发嘴里还含着牙刷。
“干嘛。”单斯墨并不打算放田小守进来,站在门口。准确说他还有点蒙,他就记得昨天心情不好喝多了,被闹钟吵醒才发现睡在自己的卧室。
“吃早饭啊单导,今天不是还要拍宣传片吗?”田小守露出一口大白牙笑得开怀,推开单斯墨就走了进去,把餐盘放桌上自己就拿着手机坐旁边刷围脖。
单斯墨宿醉头还疼着,完全搞不懂田小守弄这出是想干嘛,人都进来了他也懒得说什么,去卫生间继续洗漱。即使单斯墨自己还没意识到,但潜意识里单斯墨对田小守还是有些歉意。
并不仅仅是他试探单斯远的一个玩笑差点害田小守破了处,还在于田小守在学校时不时来宿舍插一脚他的事。就像单斯远说的,单斯生,之所以能速成适应住宿生活,这里面还真有老往单斯墨寝室跑的田小守的功劳。
两人也没什么话聊,单斯墨在学校也习惯几分钟解决对他而言食不下咽的早饭,这个时候面对久违的精致早点也不像以往那样细嚼慢咽,十分钟就吃完了。
“吃完了?那就走吧,你自己开车还是坐我的?”田小守撇了眼碗,又戏谑地看着单斯墨。所以啊人还是要吃点苦,以前单斯墨在单家吃得那是“猫食”吧?还没他小学吃得多,到了学校吃饭不那么方便又不会买点零食存着,最开始的一个月他往楼上跑的时候,单斯墨都一个人蹲阳台抽烟硬扛着。
“我自己开车。不是你到底要干嘛啊田小守?怎么,非要我说句对不起?”填饱肚子单斯墨也清醒不少,对着田小守看热闹的样子翻了个白眼。看田小守这副邀功的样子,他忽然有点怀疑昨晚把他带回来的人是田小守了。
“啧啧,你这不是说了吗?那我就发给单斯远了哈。”
“我擦你敢!”
田小守扬了扬手机给单斯墨看自己把刚刚剪辑好的音频发送给单斯远的记录,单斯墨想抢但哪里是从小打架打到大的田小守的对手。田小守长腿一伸没用多大劲儿就把单斯墨绊倒在地板上,不过单斯墨反应也算快用手肘撑了一下地,虽然撞着胸口有些难受,但至少不用摔个狗啃泥来得丢人。
“我啊脾气不太好,之前大家都不熟我也就没说什么多余的话,但这都半年多了并且以后估计还得有那么一两个半年,所以啊有些话我该说就说有些事我想做就做了,你要是不爽我们打一架好了,听单斯远说你们单家人都会学些防身术,今儿多谢你承让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