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帮我揉揉。」苏墨玉媚眼如丝,移开了撑在宁天瑜腿上的手,着急地将喜服褪至手肘,露出了挺立着红樱的一对雪乳。
「啧啧……冒了好多奶呢,墨玉可真是yín_dàng。」宁天瑜用舌尖在一边的rǔ_tóu上大力挤压,将一股股清甜的乳汁收进腹中,更是对苏墨玉因为自己一句话怵然又紧了紧的xiǎo_xué感到好笑。
「嗯啊……天瑜,没力气了 ,你动动。」苏墨玉有些脱力,难耐地在他身上直蹭。
「怎麽动,这样?」宁天瑜猛地一挺身,又换了苏墨玉一声尝到甜头的娇喘。
「用力……啊啊,顶到那里了……」
「还要大力些?」
「好舒服……」
「墨玉的赞赏本王很受用啊。」
「轻些,轻些,不行了……啊……」
「这麽快就泄了?我还没尝够甜头呢。」
「你自己来……」
「墨玉的xiǎo_xué真是又湿又紧,怎麽尝都不够,呵呵。」
「嗯……」
作家的话:
卡h哭
第三十八章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一夜被翻红浪,缱绻缠绵,都是自己用最隐晦的方式向他作别。
如果你再敏锐一些,能够发现这个意外的小生命,也许……苏墨玉自嘲地笑笑,用握拳的手捣了捣脑袋:「苏墨玉啊苏墨玉,你原先的淡然洒脱那里去了,怎麽变成了这样一副优柔不决的性子?」
静静地定了片刻,苏墨玉从瓷枕下摸出一张信笺,珍而重之地压在了彼时宁天瑜送自己的墨玉酒盅下,酒盅的余温不依不饶地试图温暖自己冰凉的手心,却还是暖不及心。做完这一切,他便唤了绿萝。
「公子,有什麽事?」绿萝抬头一愣,她是多久没看公子这副表情了,眉目冷清如画,娴定淡然,看开一切一般的从容,又哪里是前些日子那略显烦愁的神情能比得的?
「我要出门。」苏墨玉拢拢披着的墨色大氅,半敞的门漏进来的猎猎冷风,让他有些发寒。
「公子,外面还下着雨呢,再说,你眼睛也不方便。」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只是回家看看,纹水已经差了滢泓阁的夥计在後门等着,只需将我带到那里就好。」苏墨玉没有说谎,他委实是回家看看,只不过不是他在京城的这一处家罢了。
「那好吧。」绿萝没有追问为什麽来人等在後门,只当是公子不希望王府众人看到他失明时的狼狈样子,因此走的时候也挑了一条鲜有人知的小道。风拂细雨,雨脚不绝,卷出一道道微动的涟漪,尾随着他们一路匆匆的步子走了一路,不舍的悠长。
「哞──哞──哞──」三声马的嘶鸣声突兀地破空而入,声声凄厉。
「公子不必惊慌,马厩在不远处。」
「带我去马厩看看。」苏墨玉面容不展,他听出那是金霁的嘶吼。他曾想过,这偌大的王府可有一人能觉察出他的不安,和他此刻的遁逃,谁知道,最後却是这匹马儿最是懂他。
「乖。」苏墨玉抬手去顺金霁细高颈子上柔软细密的鬃毛,它自刚才开始就一直发出低低的嘶喘声,弯下身来直往他怀中磨蹭,倒像是个舍不得爹出门去的孩子。苏墨玉因它逗趣的样子乐了,安抚似的拍拍,又凑近了它的耳朵,小声地劝了它些什麽,金霁才安分了下来,时不时地鼻子哼哼两声聊表不满。
「走吧。」苏墨玉将前额抵在金霁身上闷了片刻,也不顾它愤懑的嘶鸣,由绿萝搀着出了不远处的後门。
「公子,这便走了吗?」绿萝看着面前备好的素色马车,心里有些惴惴难言的不安,回头去看他。
「到了啊,」苏墨玉接受车夫的搀扶坐进了马车,展了笑颜向车外的绿萝挥别,「回去吧,我不在的时候,你和红袖可得好好照顾自个儿。」
「……」绿萝不知因何难过,眼里却噙了泪。
「伤心什麽,我不过回家一趟。」
「嗯,我这不是舍不得公子吗?」苏墨玉点点头,缩身坐回了马车中,车夫缰绳一牵,车已窜出几丈远,消失在了这墨色如烟的阴雨中。
「车夫,苏侍郎是否将事情都交代与你了?」
「是,公子。」
「那就好。从这里到目的地还需多久?」
「速度快的话,十日不需。」
「毋须过急,慢慢走吧。」苏墨玉斜倚在车厢上,纹水贴心地在车里垫上软塌,只是怕他经不住旅途颠簸。说实话,他托着这样的身子赶路着实是难为自己了,这不刚走一段就有些头晕心悸,也只能让车夫放慢了行速。
是夜,车夫将马车停在郊外僻静一处,自己寻了地方将就着歇息了。苏墨玉马车上颠簸一日,心绪难平,自马车一侧开的小窗向外探去,月色清明,朗月疏星,都说近乡情切,原来便是他这个样子吗?真是的,自己都多大的人了,有了不顺心的还是想躲回有父母气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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