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七公想到王重阳说的不知好坏,嗤笑两声,这当然不会与宋青书说,“王道长说可以教你习武了。”
嗤,“这些事都是义父做主,旁人不需置喙吧。”
其实虽然当初说定是四绝共同出力,只是因为这个小娃生而含内力又与他们有缘,但这四位都不是平凡人,又怎么会真的把一个莫名其妙的小孩儿放在心上。但是洪七公不一样,他成为了宋青书的义父,所以宋青书觉得,真正对自己有约束管教资格的只有洪七公。
“你这小子,”洪七公笑骂道,却没有似乎责怪之意,“虽说你懂事早慧,但年龄还太小,应好好自由玩耍,实不必过早开始学习,当然,如果你自己想学,义父肯定也是倾囊相授的。”
宋青书思虑着没有马上回答,自己身怀内力就很不寻常,要是义父知道我还脑存功法……
“怎么了?有何想法与义父说就是。”虽然知道宋青书有内力护体,但他还不会使用,夜里水也凉得快,还是容易生病,所以洪七公又提了一桶滚水来,倒入宋青书的小浴桶内。
宋青书呆愣愣地看着洪七公的动作,他很早就已经习惯了自己一个人自给自足不麻烦他人,就像他能走就不要人抱那样。
而他这一世也是没人要的孤儿,但是洪七公却对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无微不至。洪七公素来神龙见首不见尾,如今却到哪里都要带着自己;他是享誉天下的丐帮帮主,平时事务繁多,却还要为宋青书做像倒洗澡水这样的小事;更不要说宋青书婴儿时洪七公手把手照顾,或许以后还要费尽心力教宋青书习武做人。
想着这些,宋青书忍不住红了眼眶,动作迟缓地出浴桶,擦干,穿衣。
穿戴整齐,湿着黑发来到正悠闲喝茶的洪七公面前,双膝一弯,就结结实实地跪下了。
“娃娃,你这是做什么?头发都还未擦干。”洪七公一脸诧异地想扶起宋青书,未果。
“义父,青书让您…受累了。”
“你是我的义子,什么劳累不劳累的?快起来。”
宋青书摇摇头,“自我出生就遇到了义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义父不像其他人只是说说,是真的为我劳心劳力。不说你我本就毫无干系,我知道您向往自由洒脱,喜欢随心所欲,过无忧无虑的生活,但是为了我,却……”宋青书哽咽失语,强忍住眼泪不往下流。
“青书!你这才一岁多,就想这些有的没的。我既收你为子,对你如何自是我甘愿,你倒在这里胡思乱想神思不安的,莫非我对你好,你以后就不对我好了?”洪七公语调高扬,虽然厉声,但并非真的生气。
宋青书赶忙上前,强憋的眼泪夺眶而出,双手落在洪七公膝头,“我以后肯定肯定……”青书肯定对你很好很好。
洪七公放软语气,将宋青书拉起来,“养儿防老,义父没有子嗣,说不得以后要你送终立碑呢。”
“义父!”宋青书抹掉眼泪,大叫一声,不愿他说些不好的事,“以后青书就是义父亲子!我会保护义父照顾义父,对义父,很好很好!”
“哈哈哈!娃娃才一岁多呢,不过义父相信你!”
“嗯!”宋青书认真地点点头。
“好了好了,顶着这湿发许久,来,义父给你烘干。”洪七公招招手。
然而宋青书突然又想到自己脑中的功法,心中不愿瞒着一心为自己的洪七公,于是又咚地一声跪下了。
“哎呀!”洪七公一拍大腿,真是莫名其妙地很生气,“你又干什么?”
“青书要向义父坦白一件不能被外人知道的,很重要的一件事。”
洪七公看宋青书一脸郑重,不像开玩笑,就严肃了脸色,“这附近无人。”
“呼,”宋青书呼出一口气,结实地对洪七公磕了一下头,又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其实……其实青书脑中含有很多武功功法,包括降龙十八掌和九阴真经!”
洪七公一下变了脸色,双眼中透出疑惑的光犹如实质,“这、这怎么会?你可知自己的身世?”
宋青书摇摇头,“不知,我只是宋青书。”考虑了一下,还是不说自己来自异世了,毕竟自己可是去了两个世界,此事过于荒诞离奇了,“因为全真教修道留韵,来到这里几天心有所感,脑中就出现了一些与道相关的功法,也常闪过降龙十八掌和九阴真经,但或许是我太小,功法都不齐全。”
宋青书看洪七公沉思不语,脸色难辨,有些紧张,“青书虽年龄才一岁,但内里却好像在快速长大,就连婴儿时,也只头三四个月不分世事而已,青书不知道这是为何?也实在不知这脑内功法是从何而来。”
没办法,底不能再揭了,只能如此或真或假的说,至于那些为什么,就只能靠人的臆想了,总能给自己找到理由的。
果不其然,洪七公绝不会因为这似妖异事就将宋青书架在火上烧的,“此事听来的确诡异至极,青书,你是否能肯定那些功法是真的,并且能用?”见宋青书认真点头,又继续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此事万不可再对旁人提起!”
“青书谨记!”宋青书心中石头落下。
洪七公看宋青书忐忑不安地跪在那,无奈地探口气再次将他扶起,“好了好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罚你呢,其实这件事你不应告诉我的。”
“青书不想瞒着义父,而且凭着义父的智慧,早晚会发现的。”头发直接被洪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