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铭身上的毒也好了差不多,发病的次数越来越少,从前三天一犯,现在也有半个月无事了。可是这书生却习惯了日日往我屋里钻,我看他手脚老实,又怕他再犯病,再说江南的冬天也是阴冷,多个男人在旁边很暖和,也就默许了。
这晚他舀着一块玉佩,料子倒是不错,神情有点怪,与往日不同,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你是我的大恩人,我本想日后报答你,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女儿家的名声总是不好……我是喜,喜欢你的,不知你可愿嫁给我?”
我出来这趟本来是躲避婚事的,可现在烛光下看这书生情意绵绵的眼神,心中好像撞进了一只小鹿,怦怦直跳。我又想起他为我挡针的时候……
可这世间再无比我爹还好的男人,嫁给谁也不如陪着我爹来的完美。我又想到若是回京我爹还是要我嫁人该怎么办,到时不如叫这书生来提亲,我也好先做个样子,反正这书生任我搓揉捏扁的,我便是住在府里他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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