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后寒虽心有不忍,但此时此景,容不得他们多做耽搁。他先把钟子扶起来,又伸出手拍了拍泰子的肩膀,并不多说,却有种叫人镇定下来的力量。
葛长天亟不可待地向禾后寒他们来时的洞口奔去,几下就不见了人影,禾后寒心里一惊,顾不上钟子,连忙将钟子靠在泰子身边,追了上去。
禾后寒将火折子留在了石笼里,身上只带着离刃,虽然轻便,但一片漆黑中,他只能凭着记忆返回,因而即便他脚力极快,却不如葛长天身形佝偻目视黑暗来得快。
禾后寒心中有些焦急,洞窟隧道又崎岖多弯,等他终于从那被钟子打通的长长的隧道出来,赤着的上身早已遍布擦伤。
禾后寒心急火燎地探出身子,就见葛长天披散着乱发,跪伏在石窟出口,月光极为明亮,他用一只手遮着眼睛,但整个人拼命地向外探着身子,好像在拼命汲取外界的一切,光亮,海风,自由,这一切一切对一个被囚禁十年的人来说,是只有在梦里才能嗅到那么一星半点儿的东西。
葛长天一动不动地蹲在那儿,好像在膜拜,又好像在哭泣。
禾后寒静静看了他一会儿,转身又下了洞窟,回去接钟子他们。
如果,请我们的网站地址《宅书屋》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