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后寒的发簪不知被碰落在哪处,这时披头散发神情惊惧,早没了平日的镇定自若不动声色,更别提惯用的恭维假笑了,瞅着狼狈得紧。
崇渊不急不缓地在他身上擦洗,可禾后寒并不配合他,桶里的水溅出来,弄湿了崇渊的衣摆和裤腿,他就干脆脱了中衣亵裤,只着一层宽大的外衫,又把袖子挽了上去,顺便回身不知拿了什么。这回他一边用布巾慢慢揉搓着禾后寒胸腹,一边探手伸进水中,摸索片刻,够到他的脚踝处,手指微动,就把又一个铜黄箍戴在了禾后寒脚腕上。
禾后寒痛呼一声,被水一泡,只觉得连着整个小腿肚的筋都抽疼起来。
崇渊安慰地抚摸着他的膝盖,叹道:“你武功太高,又迟迟不肯接受朕,如今又逼着朕立后,朕只好用上些手段。”他虽是这么说着,但脸上却没露出一丝无奈,反倒显得漫不经心的样子,让人觉得他其实并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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