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你快回去吧,我下回再找你。”沈卓怡对着华曦沫说完,转身就要朝云飞来的方向跑去,她心里估摸着或许现在回去还能找到一点的蛛丝马迹,云飞这么胆小如命的人都这么舍身的去保护的东西,对他而言一定很重要。
不曾想手肘却被人拉住,那人一脸严肃的看着她,利落的吐出两个字。
“我也去。”她说的坚定。
“胡闹。”沈卓怡推开她的手,脱下高跟鞋拿在手里,“除非你是我梦里那位可以飞天遁地的女侠,否则休想跑得过我。”
说罢,在牵着没有反映过来的同时,沈卓怡就飞快的跑开了。她曾经是省队的短跑运动员,一般人还追不上她,而且耐力和体力很是异乎常人,因此往往工作起来也可以几近疯狂。
华曦沫看着她渐渐变得小的身影,嘴角勾起。
笨蛋,我就是那位你在“梦里”见到的可以飞天遁地的女侠。
沈卓怡追到了巷口,却不知道继续该往哪里走。她在街角的垃圾桶里找到了云飞的单肩包,翻了翻里面钱包这些全部还在,甚至连现金都未曾拿去。
“奇怪,那伙人究竟打劫了云飞什么?”
恰巧这时候电话响起,那头正是熊猫,她们已经将云飞送到了医院,眼下正在动手术,医生简单的给云飞做了一个检查便下了结论—云飞脑袋上的窟窿太大,必须要缝针。但云飞在进抢救室之前死活拉着包子的手,一边迷迷糊糊的喊着“纸条纸条”,过了一会儿便没有动静。
包子守在抢救室外等着结果,一边打发熊猫去给沈卓怡打电话。
“云飞怎么样了”沈卓怡一边听着,一边打量周围,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但却不见人踪影,抚了抚额头思索可能是最近太疲乏的缘故也就不太在意。
“云飞倒是没事,”熊猫站在医院过道里,透过一小块窗户孔看着坐在里面走道座椅上的包子,她正低头焦急的等待着,看神情似乎很是低落。“沈小姐你现在在哪里?”
“我去追劫匪了,在街角发现了云飞的包,但是很奇怪,里面的现金……唔!”
“沈小姐沈小姐你怎么了?!”熊猫一听电话的那头顿时没了声响,着急的又叫了几声,但是电话那头的沈卓怡并没有再搭话。
“这电话还开着?”那头隐约有一个男人在讲,熊猫又听见了几声脚步,像是皮鞋踩在水泥路上发出的惯有的低沉的声音。
“废物。”
这两个字过后,电话那头发来咔嚓咔嚓的声音,待熊猫意识到这是踩烂手机的声音的时候,听筒中传来嗡的刺耳频率。
“查出……那……女人一起抓回……哔——”
☆、前奏
云飞安然的度过手术,不过人依旧在医院里昏迷着。
包子偶尔来探望他,也在病房中见到了云飞的母亲,那是一个看起来才四十多的年轻妇人,衣着虽朴实,但举手投足之间莫名的有一种迫人的气势。令人不敢正视。
谢谢。她说,眼睛盯着云飞,不曾看别人。
包子退了出去,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她的好姐妹熊猫,她想了想,还是掏出手机打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喂?”
“喂?是方优方小姐?”话筒那边的声音挺陌生,听起来沉稳有度,却绝对不是熊猫那种嗲的调调。
包子着急了,“你是谁?熊猫呢?”
“我是华曦沫,我们见过的。”那边的人淡淡说。
“你为什么拿着她的手机,她人呢?”
“我也不知道,”华曦沫打量了一下四周,厨房里还放着一包刚开的泡面,水还在煮着,看起来像是刚走不久。华曦沫一边关上煤气,一边对着电话那头说。“我看她可能出事了。”
包子再要讲话,那边却挂了线。她跌坐在医院急症室外的长条休息椅上,看着手机屏幕出神。
熊猫……你可别出事……一定不可以出事……
“小姑娘出什么事儿了?”恰巧这个时候云飞的母亲从里面走了出来,她轻轻的坐在包子边上,伸手过来按住包子的手背,拍了拍,像是在安抚她。
说来也奇怪,包子莫名的觉得安心了很多。
“阿姨,我的同事,她——”
“无论发生了什么,她都会回来的,好人有好报。”她笑了笑,像是三月份的阳光一样的柔和、温暖,“你们都是好孩子,你们救了云飞,相信我,无论你们遇到什么都会化险为夷。”
包子愣了愣,“阿姨您会算命?”
“我不会,我只相信,事在人为。”
华曦沫这边已经出了熊猫的公寓,她后悔当初没有跟上沈卓怡。待到她赶到现场的时候,发现沈卓怡的手机已经被踩的粉碎,而手机咧掉的屏幕上显示了一个名字—熊猫。于是她就顺着这条线索去找熊猫,希望能够获得一些些的蛛丝马迹,却没想到当她赶到的时候,连熊猫都已经消失不见。
到底是谁抓走了她们?
华曦沫走在有些阴暗的街道上,天上乌云密布,似乎今晚的天空中也不会再出现月亮。在街角看到一个电话亭,华曦沫略微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走了过去。
她必须再一次借用段与成的信息网络,看看这个街区最近有什么异常情况。走到电话亭前,华曦沫脚步一顿,她从方才开始就注意到有人在跟踪自己,看样子不像是段与成,因为段与成的身手明显比他们好的多。
她假装没看见,继续的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