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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爱攻心-第十七章
毒爱攻心-第十七章
天空很清透,爽朗的湛蓝,却蓝得有点不对劲,云儿如同蜘蛛丝般,薄薄一层地铺于其中,增添了诡异。壮阔的蓝天之下,绿翠翠的山谷之中,有一条急湍的小瀑布,连接瀑布之下是几块巨大的石头,流冲凶猛的冲在巨石之上,卷起了强劲的浪花。
崖壁上的青苔绿得青葱漂亮,组织起来的纹路像是谁的名画家用绿油油的油墨拨上去般明快。顺着急湍的流水滑流过去,两边的路径像被人刻意修补了一条小石路,通向某个地方。
沿着小石路走,左边率先见到的是一个用竹堆成的一个小凉亭,而另一边则建了一间简陋得只有屋顶和竹地的小屋,墙身只有两边,前后却是中空的,竹地之上,留有许多空的酒瓶,石头的硬腥的味道和酒味造成强烈的对比,躺于上面冷俊秀丽的女人则了个身,却把酒瓶推倒,酒瓶滚到巨石之上,发出“光”一声的碎裂声音。
睁开清冷的眸子,如黑宝石的瞳孔有丝毫的杂质,朦了一层醉意,也朦了浅薄的愁思。扑入耳里是急兮兮的河水奔跑的声音,忽然觉得很吵杂,好像有一千匹马在奔驰而上,卷起的不是尘土,却是浪花,细小的水点打湿了她的衣服,还有脸庞。
毒蝎夜夜大酸而睡,又醉着醒来,头纵然爆裂般的痛,她还是继续手不离酒的喝,把酒当水一样,她认为,最好解决酒后头痛的方法,就是让自己继续醉下去,要喝得比前一天更醉,方能忘忧。
那千匹骏马全年无休的不停往前奔跑,宿醉的第一刻,毒蝎拍打快要崩裂的太阳穴,随便拿了身边还有重量的酒瓶,把里面的余下的几口酒又灌入空荡的胃里,酒穿过了喉咙,更乾涸。
嘶~嘶~嘿~嘿~
嘶~嘶~嘿~嘿~
头颅更痛,怎么河水真会像千匹骏马在嘶叫了?还叫得像极那匹高傲的家伙,另一把叫声,则有点软柔的,比较讨好。
毒蝎嘤吟一声,站了起来,有点摇摆的碎小步来到河边,双掌合紧,捞起清透的水拨向脸上,寒冬之下,水如冰般沁入她的神经,好像有那么一点驱走了宿醉的痛苦。
嘶~嘶~嘿~嘿~
嘶~嘶~嘿~嘿~
嗯?
怎么幻听还继续徘徊于她的耳边?如此真实!那不是急湍的河水奔驰的吵杂声,而是真的有马在叫!
对,还是她多么熟悉的两匹马,一匹高傲自满,一匹则温驯软柔。
它们在叫甚么,难道它们不懂找它们的主人吗!她不是它们的主人!它们的主人是……
是她,而不是她。
毒蝎不想理会,又抓起藏于石间的酒,打开上面的封纸,又灌了好几口,当是晨早起床的早点。她……现在才知道,她是多么的喜欢霏语,梦醉之间,常常盘旋于耳边的,往往是霏语轻软的话语,特别是和她亲密接触的夜晚,她嘤呤的娇喘声,她在她耳边呼喊她名字时的朦胧细语。
她会因为学懂了如何把脉听症而高兴得抱着她跳上跳下,即使她多么冷冷地对待她的热情,她还是会因为她偶尔对她的温柔而脸红心跳,她也会因为她在河边顺便摘了一些花送给她而笑得如风中花瓣般灿烂迷人,她……
她……
曾经,她就是这么一个总在她身边打转的可人女孩,她温柔驯服、纯真动人,笑容也如太阳般炙热。当时她认为,天下之大,霏语那双独特的金啡色眸子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只有毒蝎一个人,霏语不可能没有她,而她觉得那是理所当然的事实了。
如今,杀出一个对她似乎很特别的男人,而该死的是,她知道霏语跟他没甚么,或许是她的哥哥之类关心她的男人,她之所以决定离开,是因为霏语超凡的地位,那男人称呼她为公主的时候,她就醒起了霏语背后那个胎纹,如此独特的胎纹她怎能忘记呢!
她曾经看过冷姐从不知甚么途径得来的一些外来国家的禁书,其中一本,就讲述有一个小国,每一任的领主是天选定的,生下来有胎纹的人,无论男或女,也必须继任。
而书上也画有那个独特的胎纹,如一条飞龙乱舞,也像一只飞翔的凤鸟。
那胎纹,正正就是霏语背上的那个。
她是天生下来就必须治国的王者,手握绝对的权力、指挥千军万马,脚下领土都是她的财富。她就是地位高崇的女人,她怎又可以让霏语继续跟着自己,纵然她也能给得起她无忧的生活,可……
毒蝎自嘲是一个杀人如麻、双手沾满了鲜血,人人得而诛之的魔鬼,她没可能带着身份贵重的她过那般的生活。她以杀人为生,喜欢用最残忍的毒,让人痛不欲生,她喜欢那种在别人脸上看到绝望的眼神、痛苦的惨叫,另一面的她,可以说得上是个心理变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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