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南望只觉得祁蓝在他身后戳来怼去,半晌不得其门而入,硬着头皮回头看一眼,就这么会儿功夫祁蓝弄明白了,生生往里挤进去。于南望疼得一声惨叫,伸手抓住洗手池边缘,整个人顺着池边滑下去,祁蓝赶紧把他架住,于南望蜷着身体,疼到脸色发白,一手往后面捂着自己,张开嘴又闭拢,闭拢又张开,好一阵子才艰难地道:“轻点儿啊。”
“我我我已经很轻了……”祁蓝看着于南望疼成这样子,心里老大内疚,“对不起啊,还是弄疼你了。”
“不行,还得再轻点。”于南望倒没拒绝祁蓝,重新在池边趴好,把脸埋在臂弯里,就是脊背紧张得拱起来,肌肉也缩紧了,这次疼得他喉咙里的呻吟已经快要变成哭音,吓得祁蓝赶紧又退了出来,于南望立刻瘫软在池边不动了。
祁蓝把他送到床上去,愁眉苦脸:“你跟别人都怎么弄的?”
于南望挺为难地想了想:“这怎么给你说呢……我倒是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