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蓝睡得懵懂,迷迷糊糊翻了个身,把一身寒气的于南望搂到怀中:“生什么气,睡吧。”
“不许打我,不许踢我,不许动。不答应不行。”于南望吮着祁蓝耳垂,手指伸到睡衣下面抚摩他腹部,祁蓝全身放松,只当于南望日常撒娇耍赖,迷迷糊糊地点头:“嗯嗯嗯答应你,睡吧睡吧。”
“咔咔”两声,祁蓝手腕一紧,被于南望锁在身后,祁蓝困意还没散,闭着眼发牢骚:“你哪儿来的这么大精神,不想睡了吗。”话音未落,于南望趴下去连他脚踝也锁上了,从柜子里拿出一卷绳子,开始往祁蓝身上缠,祁蓝无奈地睁开一只眼道,“没完没了啊你?”
于南望不吭声,只管把绳子套在祁蓝颈上,捋着两边向前胸一拽,锁骨上打了个结,下来在胸部又打了个结,经过腰腹部在耻骨部分打了个结,拽着绳头经过胯下扯到祁蓝背后,祁蓝只觉得大腿内侧柔软的皮肤被粗糙的绳子磨得又麻又痒,禁不住叫道:“喂,轻点……”
他从第一次性事起便知悉于南望的套路,只不过又上铐子又上绳子的时候还前所未有,只听于南望还没开始干上就已经气喘吁吁,捆绳时在他身上爬来爬去,坚硬臌胀的下体不断蹭在祁蓝身上,又热又硬,心里有些纳闷,难道自己出去这段时间他跑去楼顶银幕看gv了还是怎么着。
于南望道:“勒疼了吗?”一边说着,手上不停,把两股绳子从身后分开左右,又从祁蓝腋下绕回身前,横向依次穿过身前身后的绳圈。祁蓝道:“你别使劲儿拽,再拽就疼了。”
“不使劲儿拽,你怎么记得你是我老公?”于南望把祁蓝捆上之后胆子大得多了,伸手整理着绳圈位置,一边整理一边收紧,将绳子牢牢缚在祁蓝身上,把最下面的绳子打了结,绕在祁蓝下体周围,祁蓝只觉得有股危机感绕着下体油然而生,下意识一挣扎,那捆绳设计十分巧妙,偏偏就是下体最先感受到绳索深深陷入进去,他恢复之前的姿势,捆绳也松了一点,再动一下,下体又被紧紧勒住,带得身体内部也一阵抽搐。祁蓝不敢再动,抬头看着于南望:“怎么我就不记得了?”
“你记得我还跑去跟别的男人约会。”于南望一边咬牙一边冷笑,拿了另一条绳子把祁蓝双手推到脑后,手肘弯曲手腕相交捆住小臂,固定在脑后。祁蓝常年习武柔韧性很好,但这种捆法也把他韧带拉到接近极限,轻易无法挣扎,他分辩道:“白还歌啊,是白还歌喝醉了,我回去看看,不是,这事儿跟你说了你都知道啊,你瞧你一副……”他皱着眉头打量于南望,于南望神情诡秘,似嗔非嗔,祁蓝纠结无限地问,“你那是什么表情?”
“想干你的表情啊!”于南望把祁蓝腕上的铐子卸了,低头打量自己作品,背后的捆绳使得祁蓝前胸完全被打开,双臂后张,胸肌格外舒展,隔着睡衣都清晰可辨形状。于南望狞笑一声,从最下面的抽屉里摸出一把利刃来,沿着祁蓝下颏将刀刃抹了个来回:“老实交代,跟白还歌干什么了?”
第66章
于南望声音虽轻,刀子的寒气却已渗透了祁蓝脸颊肌肤,祁蓝蹙着眉苦笑道:“他喝醉了我把他弄回去,喝醉的人死沉死沉的,我还能干什么。”
“一点都不老实啊老公。”于南望刀子向下滑动,插入祁蓝睡衣领口,贴着他胸前肌肤割裂了睡衣,“从见到他开始都做了什么,一件一件说。”
祁蓝无奈地道:“喂喂,我说你这人入错了行啊,搞审讯像是一把好手,但我们审讯可都不上捆绳了,你还带拿刀子恐吓的。”
“那得看你是否老实交代,你要是不老实交代,就证明你跟白还歌之间情比金坚,起码比跟我感情深,你要跟他感情更深,干出什么来可不好说。”
“你这都扯哪儿去了,我跟他认识十年的好兄弟,什么情比金坚。好好好就算我们情比金坚,你也犯不上捆着我拿刀让我说吧,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昨天去了饭店,他喝多了,我跟老板结账,现金不够,卡密码不知道,我让你微信转我四百块钱把酒帐付了。”
穿着我衣服开着我车子去救青梅竹马还他妈让我给你发红包替白还歌付酒帐——于南望气得直咬牙,刀子顺着绳索往下划,撕掉祁蓝胸前一片布。就知道这傻子突然起意让自己装个app准和白还歌有关,也罢,还录了语音骗白还歌开了门,不算太亏。于南望把那块碎布摘下来扔了,用刀背划了一下祁蓝胸口:“继续交代。”
“你还用个‘交代’?就好像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一样。”祁蓝皱着眉头抗议,于南望大模大样骑在祁蓝小腹上道:“当然要交代,我看你跟白还歌的口供能不能对得上。”
“嗯?”祁蓝没听明白,“还歌的口供?”
于南望慢条斯理往下割祁蓝的睡衣,一片一片割开,从绳子下抽出来丢在地上,有些布片落在阿拉斯加犬身上,那两条大狗温顺至极,不管床上在闹什么幺蛾子,只管把鼻子嘴捂在前爪下不哼不哈闭眼假寐。于南望笑嘻嘻地道:“你们俩干了什么,白还歌可都交代了,就看你跟不跟我说实话。”
祁蓝眼睛都瞪大了,猛然抬头道:“你去找还歌了?”
于南望洋洋自得地道:“不然呢,你以为我干嘛找刀子,他把你俩的事儿都交代个干净,你要是敢藏着掖着——”他刀子向下抵在祁蓝裆部,“咱们可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