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两银子秦笙要卖五百斤豆腐才能赚到……秦笙似笑非笑的牵起嘴角,王婆此举让她好奇了,倒是想看王婆葫芦里卖什么药,看幕后指使谁人。「这话是怎么说的!王婆的事,自然要帮忙,只是银莲要磨豆子做豆腐维生哪,要抽出时间恐怕有些困难。」
王婆满是皱折的笑差点垮下来,心里骂银莲这蹄子不识好歹,五两银子还不接受?还要去卖豆腐?五两都可以买五百斤豆腐啦!「唉,只怪老身不中用,这针线手艺老了便眼看不清啦,线穿针眯着眼半晌才穿过,还真要人帮忙。娘子说说啥时有空,老身请娘子吃酒,咱上几盘点心,谈谈天、做做针线,岂不是好?」
「唉,王婆不如去找绣花娘,他们秀的又快又好,银莲手艺可比不上。若是您要的是豆腐,银莲还能磨个那黄豆细细,豆腐白嫩,只是王婆要的不是豆腐啊。」
王婆心底骂了声死蹄子,满是皱纹的脸要笑开了花,她咬咬牙,狠下心:「唉,老身也知银莲豆腐好,可娘子早起贪黑的不过十文钱一块豆腐,老身我可觉得娘子绣成的一套衣裳值六两有余哪。」
六两……幸好秦笙能始用潘银莲身体的绣花技艺,「恩……不如明过正午,吃完午饭银莲去找您?」
隔天。
秦笙带了几块精致的麻婆豆腐来到王婆屋内。王婆接入房里坐下,便浓浓点一盏胡桃松子泡茶与秦笙吃了。抹得桌子干净,便取出那绸绢三匹来。或许是秦笙的身体遗留的本能,她利落得量了长短,裁得完备,缝将起来。
后天。
秦笙带了豆腐,又来到王婆屋里,缝将起来。
如此这般又过了几日。
这一日,西门庆裹了顶新头巾,穿了一套整整齐齐衣服,带了三五两碎银子,往这紫石街来。到得茶坊门首,便咳嗽道:「王干娘,连日如何不见?」
王婆应道:「谁叫老娘?」
西门庆道:「是我。」
那婆子赶出来,看了笑道:「我只道是谁,却原来是施主大官人。你来得正好,且请你入去看一看。」把西门庆袖子一拖,拖进房里,看着那潘银莲道:「这个便是施与老身衣料的官人。」
西门庆看见潘银莲,脸色拉了下来,往王婆看去。
潘银莲放下针线步料,还了万福,说道:「这位公子有些面熟,可是在豆腐摊上见过,不知竟是施与王婆衣料的官人。」
西门庆心下怪王婆办事不利,他要的是另一位肤白胸大的,怎么是眼前皮肤还稍嫌黑了点的潘银莲。
潘银莲早猜出这出原由,瞧见西门庆脸色便知他在想什么,又开口道:「想必西门官人和王婆有事相商,这厢便退了。」便离了去。
☆、潘金蓮iii
西门庆怪了王婆办事不利,吩咐王婆再想法让他和潘金莲碰上,便到了家开的药店铺子和管家算了会儿帐,黄昏后,便家去了。
用过了晚膳,装模做样的读了会儿书,便进了第五房娘子孙雪娥的房,这孙雪蛾新娶不过三天,正是新妇缩手缩脚之时,羞红了脸端了茶水给西门庆饮,哪知西门庆一个拉手那温热的茶水便撒到她胸前,弄的孙雪蛾嫩黄的衣裙湿了个透。
孙雪蛾呀的惊呼了声,抬起眼眉,只见西门庆俊朗的眉眼正盯着她看,她随西门庆视线下移,看到胸前曲线毕露,羞得面红耳赤,赶紧抬手遮掩,声如蚊蝇,抖着声道:「奴家得去换身衣物。」
西门庆道:「都是要脱得,换它做啥。」
「那……那奴家再到杯茶水和夫君。」
西门庆不置可否,看孙雪蛾红透的面容和耳朵心下笑了几声,如此一番,面上便带了出来。
孙雪蛾端了茶水,见西门庆面上笑意,不禁问道:「夫君是在笑什么?」
西门庆也接过那杯茶,说道:「在笑什么你等会儿便知。」语毕便喝了口茶水,拉的孙雪蛾到他大腿上,唇对唇逼她喝下那口水,孙雪蛾吞下了那口茶,只觉有一滑巧灵活的舌在口中钻研,缠的她浑身发软。
西门庆把孙雪蛾抱上床,手往她胸前一扯,衣襟便散了。孙雪蛾连脖颈也是羞红的,眼几乎不敢看西门庆,西门庆埋在孙雪蛾胸前啃咬舔舐那两粒紫红葡萄,心里想着潘金莲娇俏的眉眼和那就算有衣裳包裹也知是花朵儿般的身子。
他一手往孙雪蛾嫩黄的裙底摸去,孙雪蛾双腿如嫩藕他手下触感很是舒服。孙雪蛾察觉西门庆的手势,不禁瑟缩了下,夹了紧双腿。那力道不足为道,西门庆不费多少力便分了开,他手指摸了摸那处,低笑道:「这就样了吗。」
孙雪蛾看那眉眼似嘲似笑,更是羞窘,颤抖道:「好哥哥饶了我吧。」
「好妹妹求求哥哥呀。」
孙雪蛾双眼噙了水光,迷蒙道:「哥哥……求求你了。」
两人颠鸾倒凤,西门庆的心思却飘呀飘地落在潘金莲娇俏的面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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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了王婆之处后,秦笙归了家,一进门便听到厨房动静,原来是潘金莲正在调制酱汁。秦笙倚在厨房门口,见潘金莲一身暗色素衣衫略显宽松,腿上套着同色裤腿儿,脚下……「你拆了裹脚布?」
潘金莲擦了擦汗,「是呀,前几天便拆了,那东西不方便。」
秦笙嘿嘿嘿了几声。
潘金莲嗔了秦笙一眼,眼中媚意沁了丝明朗快意,「做啥勒,现在才回来。」
秦笙:「给王婆缝衫子,碰见了叫西门的个人。」
潘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