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想他不会对别人说的,所以你可以安心。”
鱼住慌忙补充。说老实话,如果被别人知道的话,久留米也很头疼。虽然久留米心里抱鱼住已经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过世间还是一如既往地并非如此。
“啊,我明白。”
他碰触上表情有些不安的鱼住的刘海。就这样恶作剧地用指尖搔了搔他的鼻子。嗯,鱼住发出轻轻的声音,眯缝起了被长长睫毛环绕的眼镜。
因为如果在这时候问他的话就会失控,所以绝对不能那么做。虽然心里这么想,久留米的手臂却不受控制的擅自缠绕住鱼住,好像要确认他的骨骼一样紧抱他,让两人的嘴唇合到一起。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如此没有意志力的男人呢?虽然哭笑不得,但是带着咖啡的味道接吻太具有蛊惑力。他完全无法抗拒。
也许是在意应该在隔壁房间的沙里姆吧?鱼住是不是会在嘴唇分开的时候发出不行哦的嘶哑声音,可是那样的声音对于久留米无疑是起到了反作用。这个男人对于那方面一点都不明白。
“我都说不行了……过于被碰触的话,我……啊。”
一面持续接吻,一面用手指顺着脊背描绘线条。鱼住颤抖了一下,呼吸紊乱起来。会觉得她最近变得敏感了很多,知识单纯的希望吗?
“等等,不行,真的不行哦,久留米~”
瘦弱的身体在她的怀中进行微弱的抵抗。
“……还是不行啊。”
“不行哦,毕竟……毕竟……再怎么说墙壁也太薄了吧……”
“也是呢,可恶,不行的哦。”
没用的两个人,在双方都发出喘息的同时,勉强剥离开了身体。正因为沙里姆是对一切都一清二楚的朋友,所以更 加不能在他的隔壁的房间里做事。这个该怎么说呢?久留米觉得不知道该算不算一种恶趣味。在想到这里的瞬间,在让人无法相信的时机传来了沙里姆的喷嚏声。在这里果然还是不行啊。他挠了挠脑袋。
“……今天把被褥拉开一些吧,如果你的味道飘过来的话,我会没有自信哦。”
在觉得不能做的时候,就更想做也是人之常情。
“我也没有自信。再说了,这个房间根本呢就是充满了你的味道哦,我也一样受不了的说……”
鱼住也一面嘟嘟囔囔地抱怨一面铺床。虽然久留米寻思那个床单上次是什么时候洗的,不过最后还是决定保持沉默。虽然也许进入今年之后还没有洗过,不过总不会死人吧?剩下的就只是睡觉。在到了这个阶段的时候,鱼住在有点距离的地方反出了询问。
“我说啊,久留米的母亲是什么样的人?”
“普通的欧巴桑。”
“和久留米像吗?”
“哥哥比较像她吧……”
“啊啊,对了,你有哥哥来着。”
在还亮灯的房间中,鱼住钻进被褥中看着天花板。坐在床上的久留米原本试图吸烟,但却发现没有烟了。因为最近都不再成条购买,所以偶尔会有这种情况。虽然把皮包翻了个遍的话也许能找一盒来,不过因为觉得麻烦,所以还是算了。
“你母亲温柔吗?”
“普通吧。”
说完之后,久留米忍不住心想普通是什么呢
“小时候我做坏事会挨打,偶尔也会被举起来。”
“是吗……”
“你呢----”
久留米说出了迟早都想要问一次,却一直保留下来的问题。
“你对于生下自己的人,完全没有印象吗?”
“恩,完全没有。我是在婴儿时期被放到孤儿院前面的。那个叫什么来着?啊,对了。就是好像小甜甜一样。”
“那是很么?”
“以前的漫画,在电视上也有放过吧。”
“我没有看过哦。”
“是吗?我们孤儿院倒是有全套。也许是因为孤儿的漫画吧?”
鱼住咳嗽着,将被子拉到鼻子附近。她喜欢那种好像把自己埋起来的睡法。有时候还会钻到久留米的腋下睡觉。
“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隐藏在被子中的嘴唇轻轻地吐出声音。
“什么?”
“生下自己的人一开始就在身边,那之后一直在身边……那是什么感觉呢?”
如此说这的鱼住的视线还是盯着天花板。
该怎么回答才好呢?不管怎么说,对于久留米或是其他绝大多数人来说,生下自己的人就在身边的生活过于理所当然。没有进行过特别的意识,在萌生自我之前,他们就是被抱在父母,主要是母亲的怀中的。
“不知道,也许是因为是伴随着就是这么回事的念头长大的吧。”
“那,会觉得我就是从这个人肚子里面生出来的吗?”
“咦?不会考虑那么鲜明的事情哦。男人对这方面特别不行吧?”
“为什么?”
“没什么为什么……”
因为没有被迫陷入过必须考虑那种事情的情态中。就算不特意的意识领域进行再度确认,母亲也还是母亲,父亲也是父亲,久留米充也还是久留米家的次子。
----小朋友是哪家的
附近的干货店的店主,会采取那种说法。明确的所属,孩子必然回事某个家庭的孩子的前提。
如果,没有那个的话……孩子所站立的地面也许就会剧烈的动摇。
母亲
那个也是自己曾经所在的场所。
虽然如果生下来的话就会成为不同的人格,再也无法回归那里,不过从生物学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