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声问:“你喝了酒?”
“没……没有,嗝。”段拂衣讲话都不利索了。
“还敢骗为师,嗯?”陆砚亭加尾音的时候就说明他认真了。
“……师父父。”段拂衣垂着头,倚门而立,忽然用着不属于他平常的音调软软地喊了一声。
他的尾音带了点哭腔:“我变小了,我永远也长不大,你能不能一直这么宠我……”
陆砚亭正准备翻页的手一顿,他怔住了。
“我还是正太,我还会咩咩咩……能不能只关心我一个人,我咩得比雪芒芒好听。”
说着段拂衣动了动唇:“咩咩咩,咩咩咩……”
陆砚亭忍不住就笑了,他放下手卷,往前走了几步,扶住了段拂衣,用低沉的嗓音在他耳廓边缓缓道:“好了,我都知道。”
段拂衣喝了酒,觉得自己就是个咩太,于是一跺脚,一边撒酒疯一边开始撒娇。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想对你说三个字!你知道吗!”
“那我……还真不知道。”陆砚亭笑意渐深。
都是成男,段拂衣就是比陆砚亭矮,这究竟是,还是他因为大脑发育不完善而拖累了身体的发育,我们无从得知。
吃大米讲的“宿敌和奶花的故事”顿时就浮现在段拂衣的大脑里,他觉得自己这回要行动了。
于是踮起了脚,撅起嘴巴就往陆砚亭脸上贴。
吧唧一下,正中陆砚亭的脸颊。
段拂衣愣了两秒,嘀咕了一声:“哎呀,亲错地方了。”
下一秒,他就被陆砚亭堵住了嘴巴。
时间很长,段拂衣开始缺氧了。
陆砚亭吻了他一会,动作顿了顿,声音充满着蛊惑性:“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不要多话,知道么,嗯?”
段拂衣刚想回话,但是陆砚亭又开始动口,就是不给他说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