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这些事都和国际刑警有关。”舍瓦恢复了严肃的表情认真地说。
“国际刑警??”我诧异地看着舍瓦。
舍瓦点点头神色庄重,“我猜他们是为了才来的。”
“怎么可能?在他们的记忆里他早在三年前就死在死刑室里了。”我生气地说。
“可当年国际刑警并没有找到的尸体不是吗?”舍瓦反驳道。
“是!他们没找到尸体,可也不应该怀疑到我头上。当年,我们是扮作荷兰黑帮的人劫的狱。荷兰根本没有我们的入境纪录。”
“也许他们现在查清楚了,或者……”舍瓦迟疑了下,“或者有人透漏了消息。”
“组织上的人是不会透漏出去的。”我笃定地说,放下酒杯。
“那会是什么人,撒丁岛的人?”舍瓦小声嘀咕着。
“等等……”我眼前忽然闪过一丝金色,金色……“舍瓦,会不会是肯特?”我沉下脸,不安地说。
“可我想不出他有什么理由这样做。”舍瓦不解地看着我。
“那就去查?查出他的理由。”我冷冷地说。
“好的!”舍瓦站起身,犹豫了一下,小心地开口,“桑德罗,你们既然已经和解了,你就不能好好地对。”
“我对他还不够好吗?”我恼怒地喊道。
“桑德罗,你对好不好不是你说了算。”舍瓦着急地说,“要让现在还是认为你在逼他!”
“舍瓦……”我气急的想站起身。
“桑德罗听我说完。”舍瓦一把按住我,“他现在每天晚上还在吃安眠药!”
“还在吃?你骗我舍瓦!”我吃惊地看着舍瓦,他的眼中透出心痛与无奈。我挫败地垂下头,“他对我说他早就不吃了,从我对他道歉起,他就再也没吃过。他……他为什么还要吃,吃那东西……”
“桑德罗,好好找一下自己的原因吧。”舍瓦拍了拍我离开了屋子,留下我一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
“是因为我吗?”我叹了口气。“为什么?是我让你每天晚上睡不好的?为什么?”我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这么晚了还不睡?”我走到他身旁关心的问,“睡不着吗?”
“不是。”他笑着摇摇头看了看我,“今天的星空很美,我想多看会儿。”说着他将视线重又投到天空上。
“两年多我还从没陪你看过星星呐。”我有些遗憾地说。
他淡淡地笑了笑,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