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屋子飞的是羽毛,那傻鸟还到处捡,嘚嘚瑟瑟跑到白泽面前,“我的羽毛一根都不能落下,这是最珍贵的。”
方少辞看了吐槽,“你当时可宝贝自己的毛呢,跟这傻鸟一样。”
“说谁呢?”白泽揪他耳朵,“谁要跟这傻鸟一样,呸呸,是肥遗,都被你带的,傻鸟傻鸟的叫。”
“傻鸟这称呼不是挺好的吗?看它多像。”此刻的肥遗抖开自己的翅膀在等着自己飘下来的羽毛,那样子要多蠢就有多蠢。
打打闹闹时间也就这么过去了,方少辞把工作安排好,找厚衣服把白泽给包起来,围上大围巾,这才拉着他的手往机场奔。
穿得都要赶上小企鹅的白泽扯了扯围巾,万分艰难地道,“现在不是太冷吧,你自己怎么不穿这么厚?”
“怕你冻着,快走吧,赶不上飞机有我们哭的。”
好在时间不长,白泽睡了一觉发现飞机已经在缓缓降落了,他盯着自己的手掌看了一会儿,重重地点头,这次一定会成功的,以后就做一个普普通通的白泽吧,就像大勺子交给他的那个身份证,17岁,这也办得太小了吧。
“没办法。”方少辞摸着他的头,“未成年的好办些,就当做是黑户了。”好在还是姓白。
白泽睡醒之后,方少辞还没醒,兀自睡着,白泽没有放开两人相握的手,反而侧过身子去看他安静的睡颜,大约是没有睡好的缘故,眼角四周染了淡淡的一圈深色,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帅气,尤其是从这个角度看,侧面的轮廓特别有棱角,白泽还没看够呢,那边广播里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方少辞悠悠醒转,迷蒙间先揉了揉白泽的头,用刚睡醒的那沙哑的嗓音问,“到了吗?”
白泽沉浸在他的凝视里,一时没反应过来。
“怎么了?被我帅傻了。”
“说什么呢?赶紧收拾一下走吧。”
因为不想通知其他人,方少辞这次来谁也没告诉,两个人带着为数不多的行李坐上计程车,到已经预定的酒店去。
回到酒店,方少辞把门一关,径自把白泽堵到床边,“阿泽,人都来了,你还不告诉我来是为什么吗?”
正在取行李的白泽一顿,顺手把他往外推了推,“你现在知道吗?”
“是。”
“告诉你也无妨,你答应我一定不要生气。”白泽低头,这事情一直瞒着也不是个事儿,还不如一口气全说了。
“好,我答应你。”方少辞深呼一口气,他有隐隐的预感,这件事情和帝都的某人脱不了关系。
白泽被他困的这姿势实在是累,干脆直接坐到了床上,只留下两条腿晃晃悠悠,“你知道黄帝吗?《轩辕本纪》里面记载过他在东海狩猎时曾得过一只白泽。” 说到一半瞄到他主人的奇怪表情,“麻蛋,别那么看着我,天底下只有一只白泽 ,那就是本大人我。”
白泽骂完了才继续说,“按照正常的历史轨迹来说,我应该是在那个时代的,可是出了岔子,就认了你以主人了。白泽曾经献给轩辕的那本书就是《白泽精怪图》,而我现在的任务依然是这个。”
说完他站起来踮脚拍了拍方少辞肩膀,“你知道的,神兽遇圣人而出,现在让我到哪里去找什么圣人?”
方少辞似乎是在听神话故事,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有人告诉他这些神话故事都是真的,好吧,他现在完全可以做到处变不惊。
他咽了口唾沫,“那你说的是谁?”
白泽白了他一眼,“明知故问,除了你那个要拆散我们的老爹,还能是谁?”
方少辞开始皱眉。
白泽一见形势不妙,赶紧补救,把胳臂挂到他脖子上,晃了晃,“你说过的,不生气。”
“你没说过是他。”方少辞声音沉了沉,“有那么多的人,为什么偏偏是他?”
“他不是个好父亲,但是他真的为百姓做了很多,你有仔细看到他鬓边的白发吗?或许他每天回到那冷冰冰的家时也希望有个儿子为他捶捶背,而不是一个人唉声叹气。”
“你怎么知道他每天怎么样?”
白泽吐吐舌头,“想看就偷偷看了,总得为这最后一项工作付点责任。”
方少辞觉得白泽真是自己的小冤家,他想干什么自己都说不出拒绝,如果他有一天让老爸和自己和好,他估计也会答应的。
“那你打算怎么做?”这事情说来也容易,把父亲喊来,把书送给他就好了嘛。
没想到白泽一口拒绝了,“必须要在换届登台的时候才可以,不然显得没诚意。”
“不行。”方少辞也一口拒绝,“那演讲是面向全国的观众的,而且到时候礼堂里全是人,你根本进不去。”
“这就靠你了嘛。”白泽拉拉他家主人的衣袖,“难道你忍心让你家这么可爱的小萌物去送死吗?去了可回不来的哟。”
“闭嘴。”方少辞生气了,直接开始堵他的嘴,这样的方法最有效,只有这样他家小白泽才不会动什么歪脑筋,想出去干这傻事儿。
“我们先不谈这个,走,补觉去。”
“嗯……唔,不是补觉吗?”
有些事情不必正大光明说出来,但事实是什么,大家都清楚,比如下一届的首长是谁?现在里里外外的都很忙乱,到处都在布置着开会前的事宜,媒体一天一个报道,而且还到大街上拉一个人就问,“你对换届有什么期待呢?希望政府哪方面工作得到提高?”
如果,请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