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我哥就又想到一个很严峻的问题,帕男神在圣彼得堡和别人和平共处,这到底算是把圣彼得堡拿下了还是算没拿下啊!那如果我把我哥搬过来的话,他到底会不会让我哥管这片地?而且现在才发现一个很严峻的问题——我哥语言不通,英语发音还像在说河南话,即使管了,他真的能胜任吗?
我真的好想把签证撕了,赶紧跑回东北养我哥一辈子。
第154章 最近懒癌复发
我在圣彼得堡呆了两年左右。
回想起那两年,就是和帕男神、圣彼得堡其他的地头蛇一起,一天到晚浑浑噩噩地拼酒;要不然就是在圣彼得堡和西伯利亚之间来回,不太记得清是忙着什么了,反正就是一趟一趟的颠簸,那段路我熟悉的都能背会车站的名称;偶尔的调剂也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虐杀别人。
仔细回想起来也没做什么,但是却莫名的花费了两年;明明看似是用了这么长时间闲着,可是我隐约感到,那段时间我甚至忙的连思念的时间都不剩。这句话是前后矛盾的,但是我确实是感到这种难以言喻的矛盾。让人头晕脑胀说不清——就像以前上学的时候,每次期末刚考完的那几天,回忆起这个学期做了什么的时候感觉一样。
但是有时候,我、帕男神和地头蛇们拼酒拼到不省人事的时候,两个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圣彼得堡半夜无人的街道上,看着头顶灯光恍恍惚惚地闪烁着,半空中纷纷扬扬地又飘下雪花,风向正好,看上去仿佛要全部砸在我脸上一样。周围的空气和冰冷的刀刃没什么区别,割着我身上每一寸皮肤,慢慢地就没知觉了,好像要死掉了一般,而帕男神正在旁边打着呼噜睡得老香......
这个时候神情就莫名地恍惚起来,一瞬间似乎又被带回了很久以前的某一段时间,我比现在还要年轻一些,正痛不欲生地在俄罗斯的大街上颓废着——手里提着一个酒瓶,一会儿哭了一会儿笑了,寒风吹着脸颊,把本来要滑下的泪珠又冻在眼睫毛上,渐渐地就什么都看不见了,整个世界一片雪白。
然而我还是举着酒瓶,有一阵没一阵地喝着,有一步没一步地往前瞎窜着,酒瓶空了就摔碎在地上,然后我也“咣”地倒在地上——闭上眼睛是一片漆黑、睁开眼睛是一片雪白,也不知道是闭着还是睁着了,总之意识就像现在一样逐渐变得模糊。虽然不久之后就会睡过去,但是在此之前我还能朦朦胧胧地想起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