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棠静不说了,咬着嘴唇,死死压着那宽厚的肩膀,借着肉道中的粘腻前后磨了几回,也不知是情动还是怒气,分身又涨大起来。棠静就靠这肉里的楔子支使,把淮先的身体转了个方向——这下不怕撞上墙了,就怕从床上滑下去。
这样的棠静挺有意思。时不时逗着玩玩,让淮先为了筮卜之事有些阴郁的心情渐渐明朗起来。
更何况,棠静不止是这一个用处。
“城卫队长棠大人,给你指个明路,如何?”不管他应不应声,淮先趴在床沿上自顾自地说,“就这几日,带人找,找到那些南来异族,住的地方……”
一说起夷人,淮先又忍不住了,满眼都是少年那张面孔,说着说着,松懈了片刻的穴肉,细密地送了上去,像是要吮吸起体内的柱身。
“然后,将这群夷人,统统赶出王城去……做吗?”虽是问题,但淮先知道棠静必定记在心里,也会按他说的话做。
只是眼下,棠静有比这更重要的事要做。负气的青年不理睬淮先的话,怒火都撒在男人身上,把自己的阳物当成佩刀,一刀接一刀要把可恨的娄丁大人置于死地。
床太小了,棠静贴在淮先背上,揽着那腰将他顶在地面上,不让他挣动,几个来回,二人就跌跌撞撞地转战窗边。
此地确是低贱之处,淮先伏在窗框上,就看那窗缝虚掩,细看外面街上人来人往近在眼前。这感觉淮先过去不曾尝过,新鲜,明知外面人不会在意他这窗缝里的情事,可后面还是不由绞得紧了,煽动着棠静低吼起来。
“做完这件事,我能保你,在王城中……”获取寻常贱民得不到的权位……淮先把话咽了回去,到这个份上,他不用再激棠静了,相信这沉溺欲火的青年对此事心上透彻。
不过棠静最大的任务,还是将娄丁大人摆弄服帖了,然后……将自己从遇上淮先后积攒的火气,一并解决了去。
年轻气盛,自有它的好处。
若凭棠静那般的尊严那般的脸面,用处只多不少。淮先心里不禁浮现出几种新的用途来,可被青年猛力一逼,又模糊在眼前,要等纾解了身体中的邪火,才能细细盘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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