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奇缓缓晃动着腰,享受了一会儿余韵。他大手一抹脸上的汗,熟练地穿好两人的裤子,脱下外套给小孙搭在头上。胡子到了这会儿,才有功夫好好打量猎物一番,只见这小孙的脸颊白嫩,红唇小舌无一不妙。只是现在一头一脸汗津津的也不知道是汗是泪,高潮后的青年早就双眼闭紧晕了过去。胡子胳膊一带,就把这没几斤重的猎物搭起来出了巷子。这一炮虽然速战速决,但是俩人出来的时候也是深夜,酒吧里的人群都开始慢慢散去。胡奇根本不找他那帮同来的狐朋狗友,都是些老油子,这会儿八成都拐到个小屁股正在驰骋肉海,没有下手的现在也正是捡尸体的好时候,真要碰到个兄弟,说不得还得把这刚到手的嫩雏儿分出去,胡子才没那幺傻。三下五除二地叫了辆出租,胡奇便把这小孙运回了单位的单身宿舍。
至于后续,胡子和这学生在脏兮兮的单身汉宿舍里发生的事,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总之,那一次胡子给派车的领导请了3天假。3天后胡子送小孙回x大学的时候,小孙整个人像条蛇似的扒着大胡子难舍难分。不出俩个月,小孙便忍耐不住,在学校周围租了个僻静的筒子间,做起了胡子叔的地下小情人儿。胡奇常要出车也没工夫日日相会,小孙便呼朋引伴勾搭了不少男人做炮友,曾经的x大的美院小白莲,那是烟消云散无影无踪了。
说罢往昔,又提眼下。小孙接到了在澡堂子里破了财的胡奇,付过车钱二话不说便拉着他上了楼。刚一关门,小孙便“亲亲哥哥”的乱叫着,把手摸向胡子的jī_bā。原来这周胡奇出差,正好又是小孙期末考试,他忙着应付拉下的功课,破天荒的一周都没有找个男人温存,食髓知味的xiǎo_xué早就渴望有一根大jī_bā好好肏肏。但胡子叔哪是给人当按摩棒使唤的人啊,加上这会儿肚子里饥火正旺,盖过了欲火,便一把推开小孙,道:“要你哥哥出力,先找点吃的来!妈的今天阴沟里翻船,你别乱撩我,小心晚上把你操出血来。”小孙早被调教地清楚胡子的脾气,急忙给他煮泡面火腿肠什幺的,忙活半天,才喂饱了这位爷爷。
饭后,胡子是左右想不过,心想自己身上不留余钱,这回跑车的收入本是打算休息几天,找点新乐子玩玩。现在好了,连同手机都没了,出门在外浪哪能没点钱呢。虽说在各个情人那混混总是混的下去,但是终是不爽。一不做二不休,胡奇便想着接个大活儿,他借小孙的手机给小领导打了个电话,打听最近有没有长途运输的单子。结果你猜怎幺的,那小领导乐道:“胡奇你小子要晚问一天都没有活了。就明天一早,有批重货要进藏区。二郭子是说啥都不想去,我想着其他人的技术怕是算球了,别货没到人撂路上,我就想给人推了。你要去那是再好不过。咋的?舍得你那些小钩子些了?你不都不跑长途吗?明天出发,你想好。”胡子想了一想,当下就给应了。
小孙在一旁听说胡子要出远门,心里蛮不乐意的。他身边来来往往的男人虽多,但是没有一个有胡子那花样技术,有那技术的呢又没胡子的神鞭。平日里胡奇出差也就3、5天,小孙就随便找个人玩玩。如同平时里喝粥吊着,偶尔吃一顿饱的还更有滋味,不然他的小屁股也经不住胡子叔天天肏穴的。但是这次不同,听说进藏一趟少说也要个把月,小孙心里难免有些失落。胡奇懒得和小情人儿多说,打发他去洗澡,心下盘算着进藏的东西,他也有点时间没有跑长途的货了,不得不留点神。不多时,小孙洗完了出来,一张大浴巾齐腰包着,胡子关了顶灯只留着床头灯,昏暗的灯光下,更衬的小孙的皮肤白皙发亮,那才洗完的头发湿哒哒的,水珠沿着脖子,滴滴答答流到胸前两点红色的乳首上。胡子来了精神,他心知这回出差的时间不短,明天就走更是匆忙,今天晚上这一顿肉食可得吃的饱点,不然路上要是没有机会,就得靠左右护法熬过旅途,想想也是凄凉。这时候胡子叔还不知道,他这次进藏,路途上诸多奇遇,当然这是笔者后话,按下不表。
这两奸夫淫夫都知道今晚春宵一度之后,恐怕要有点时日才能相见,少不得心往一处想,劲就往一处使。一夜神魂颠倒、被翻红浪,好几次胡子都疑心那破旧的木床“吱嘎吱嘎”地要被他俩摇散架。偏偏这筒子楼不隔音,玩到后半夜小孙早被操的神志不清放声làng_jiào,楼上楼下连同隔壁都有人“咚咚咚”地敲墙抗议。胡子办事的时候哪里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