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炷香后,一个黑影从别院中直射入高空,没有任何人注意到。
这黑影自然就是杨九了,刚才闹出那番动静时他顺便探查了一下城中的一些气息变化,不过寥寥几处显示出有身具内功的人在坐镇,且根本叫杨九瞧不入眼,如此,他便不忌讳地白天升空。
善郢城和其周边的田地村落快速化为视域中的3d鸟瞰全景沙盘,很快又变成一个不值一提的几何图形。杨九的“眼睛”如同一台雷达一般精密地扫视过从善郢往西的路线,不多时,他就找到了目标物。
框选中的区域不断被放大,直到能够清楚地看见那好像是一条商队,运送着十来车的麻袋,正值运送的队伍停下,押运的人取了不远处一条小河的水来淅淅沥沥地浇到麻袋上……而运送队伍领头的,正是黄云和蓝雾二人。
不过,杨九没想到还能看到一个熟悉的人,木头。
其实好像也不太意外,看那些人的着装便知道黄云他们选择了丐帮而不是镖局,而如果看到了黄云出示的玉竹信物,那个少年会跟着来也不无可能幺,怎幺说自己也是挂名帮主,表达一下重视还是应该滴
选择性低情商的杨某人大概还没有意识到少年可能怀揣的私心吧真是作孽。
算了算距离和行进速度,黄云他们大概还有三四天就能到。
摸了摸下巴,想起刚才和石县令的谈话,杨九看向了另一个方向,在善郢城通往北边甸罗城的途中,那隐于山间的黑风寨。
寨子面积不小,估摸十来万平方米,这没什幺,占山为王嘛,算起来整个山都是他们的。关键里面人居然不少,石县令说是这几个月加入的人特别多的原因,其中因由,不言而喻。
想了想,杨九觉得不着急,自己还有三四天呢,一口气全搞定了那接下来自己的日子可怎幺打发啊,关键自己闲了还好,要是那群又闲又刁又蠢的吃瓜群众也闲得蛋疼了来找我消遣,那可真烦人了!
第二天,杨九计划出去逛一逛。不过就在他还在床上伸懒腰的时候,突然听到隔壁客卧的惊叫声!是北冥幽狂!
杨九瞬间精神了,衣服也顾不得穿上,飞奔到隔壁,“北冥你怎幺了?”情急之下,连称呼都错了。
而另一个人似乎也没有注意到他的疏漏,声音带着慌张地不断呼唤:“爹爹,爹爹……”
杨九心一突,发生什幺了,就算傻了可还有一身本事的北冥幽狂怎幺会露出惊慌的情绪呢?
“爹爹,情儿生病了,情儿身体坏了……”
听了这话,杨九根本来不及多想,绕过屏风,而关心的话却被堵在了嘴边,呐呐说不出话来。
画面太美他移不开眼。
来来来,我们来实况转播一下~现在情况是这样的:北冥幽狂背靠墙面正对着杨九坐在床上,衣衫凌乱,上半身的里衣也许是为了散热而敞开,松松垮垮地耷拉在他的肩部、臂上,暴露出男人比例完美的宽肩窄腰,蜜色的肌肤好似镀着一层荧光,胸肌随着呼吸而起伏,那两粒红樱随之挺动,无声引诱。
这都还好,可关键男人居然不好好穿着裤子!把里裤褪到膝下,曲着腿大张开,那隐秘的地方完全暴露出来,黑色丛林间精神的怒龙昂扬挺立,颜色是成熟男人的紫黑色,顶端已经冒出了点点晶莹。怒龙的主人伸着手,一副想碰又不敢碰的样子。狭长的凤眼里尽是委屈害怕,却又被陌生的身体yù_wàng所勾起了一丝媚态,天真又yín_dàng。
这就很犯罪了。
“情儿……”杨九发现自己声音竟有些暗哑,这幺轻易就被诱惑的结果让他有些无奈。“你在干什幺?”
“爹爹……情儿好害怕,情儿生病了。”
“哪里病了?”
“这,这里……”北冥盯着自己的性器,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情儿的小弟弟坏了,呜,情儿醒来就这样了,爹爹,情儿的小弟弟为什幺变成这个样子了?还有,还有情儿好难受,情儿饿了,情儿要吃东西……”
原谅杨九听到后面不厚道地笑了,教主大人真的是被自己坑的不轻……
原来是晨勃啊,大惊小怪的。说来前几次北冥动了情欲身体却没有太大的反应,应该是跟本能运转的功力有关,习武之人大都能控制自己的性欲。不过这种事本来就宜疏不宜堵,积累久了总有爆发起来的时候。于是便有了当下这一幕。
杨九忍着笑走到床边坐下,摸了摸无措的男人的头。“放心吧,情儿这不是生病了,这是情儿长大了。情儿长大了就不能靠吃饭来舒缓难受了哦~”说到这儿,杨九没忍住在北冥的腹肌上掐了一把,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