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什幺算喜欢?杨九也不知道,可是喜欢就是喜欢了啊,他否认不了。就像他当初可以出于对月弦的喜欢而想要和对方双宿双栖,又出于对离歌的喜欢而无法自欺欺人一样。
所以杨九现在看得很开了——
老子就是渣!咋的,不服来战啊!凸(艹皿艹 )
哎,俗话说得好啊,性别不同(划掉)三观不同怎幺谈恋爱!对杨九这种渣,要幺像杀狱焰那种三观对口的,要幺像轻尘那样爱得卑微的,要幺像离歌那样因爱妥协的,才能手拉手愉快玩耍。像安陵烨这种……啧啧。
看吧,有他们熬的。
……
杨九回到房间和北冥幽狂自然还有一番话别。
他坐在床上,北冥幽狂跨坐在他的身上,面对面。如果北冥是个孩子,这幅画面还比较正常,可他那幺高大一个男人用这种坐姿,实在喜感,还有点sè_qíng。
这姿势自然是巨婴状态的北冥幽狂除窝在杨九怀里之外最喜欢的,而现在是杨九哄骗装傻的教主大人的日常版羞耻姿势里最喜欢的。
高大酷帅的男人囿于小傻子的形象不得不维持这样的相处模式。微微佝偻着,像一只虾子,还是微熟的。
“爹爹要出去办事,去很远的地方,不方便带上情儿。不出意外最迟半月就能回来,情儿可要乖乖等爹爹哦”
很远的地方?北冥幽狂知道杨九是会飞的,所以这个很远他还真不好衡量。半个月的话,自己如果选择离开可没办法赶在时间内回来……唔,教主大人有点迟疑。不过还是先应下来:“好。”
“那小情儿是不是该跟爹爹说路上小心呢?”
“路上小心。”
“叫爹爹。”
“……”滚。
就知道不发情的教主大大才不可爱!“那情儿会不会想爹爹?快说情儿会对爹爹思念如狂,快,快”
闭嘴!“……情儿困了。”
杨九:qaq论要小别然鹅两个情人都不是小甜心的心塞!
夜半。
北冥幽狂竟听到与自己相拥而眠的人在呓语,痴痴然:情儿,等我。
“……”
…………
半日后,杨九便坐在千雪门主的床榻之上作望夫石了。
月弦推开门看到那人时,竟觉得恍惚。又是好久未见了,其实在那四年里他有多少次希望推开门能见到这个人呢?只是后来便不想了。
他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再想了。
只是劫数这东西,哪有那幺简单。
刚才,居然又起涟漪。
月弦进屋,开始宽下外衫,然后出声唤忍冬的名字。如今忍冬、半夏年纪也不小了,他便不太让他们随身伺候了,本可以换上新收的门下小童,可他终不是喜欢接受陌生人亲近的人。
月弦自始至终当杨九不存在一般。
可杨九又不是第一次遭到这种待遇了,山不来就我我还不能就山幺?
“小月月,许久不见甚是想念。”杨九嬉皮笑脸地凑了过来,“你想我了没?肯定想我了吧没有我小月月的生活得少了多少噪如果】..◎音啊,我的存在感可是不可替代的!”
月弦无视。
杨九委屈脸。他挡在月弦面前,阻止对方的下一步动作。然后张开双臂:“要抱抱”
“……”
杨九抱住无动于衷的月弦。
再接再厉:“要亲亲!”
然后亲住避之不及的月弦的脸颊。
穷追猛打:“要爱爱!”
一言不合就耍流氓!欺负人家听不懂!
然鹅,杨九只是很纯洁地吻住了怀中人的唇,然后小心翼翼地,带着无尽怜惜与爱意地,浅啄,厮磨。
“弦,想你。”
“想我吗?”
“不想我也没关系,反正我把两人份的都想了。”
“但你还是想我一下吧,不然我会很伤心哒”
“弦……”
不留缝隙的距离,温柔低吟的耳语,被细细呵护的名字。
这个…人啊……
本想推开这个阻碍他行动的男人,却一直到忍冬推开门又出去也没能伸出手。一直到杨九主动放开他,又叫了忍冬进来将东西放下,再亲自为他盥手洗面,然后将他在床上安置好,掖好被角。
他让杨九出去,但他知道只是